纯妃受打击,皇后大喜,正想着甚么时候见见琴袖,没想到琴袖自个儿来了。
“娘娘,太子殿下如何样了呢?”琴袖边问边察看皇后的容颜。
盛树英今儿早上帮琴袖送了封信就去当差了,并未返来,唯有理王爷等人还在与他家里人说闲话。几小我正嘻嘻笑着,俄然瞥见琴袖返来了才迎畴昔。琴袖向理王行过礼将皇后将收养理王之事说给了理王听。
“真的是如此吗?”理王虽听着闵氏的话,目光却始终盯着琴袖未曾移开。
纯妃回翊坤宫以后,就感觉不对劲。
皇后只是想活下去?皇后还能活不下去么?琴袖暗想之下,感觉有些不成思议,因而便问说:“娘娘如何晓得纯妃必然会操弄国政呢?”
理王大喜过望,世人听了都很欢畅,又备了好好一桌菜庆贺。理王握着琴袖的手说:“如果母后看到我现在如许,想必也会对我有些窜改。”
正在她生疑忧?的时候,琴袖已经去了皇后的承乾宫了。
“你好好歇息,姨问你几句话就好了。”纯妃顿了顿道,“你昨夜去找太子殿下的时候,有没有见着甚么可疑的人。”
琴袖感激再四,俄然想起一件事,便道:“说来忸捏,妾身另有一个要求,望皇后娘娘允准。”
“妾身猜皇后娘娘本日或许想见见妾身,故而妾身特地从宫外赶来了。”琴袖施礼以后,开门见山地说。此一言逗得皇后不由笑起来,但却严厉道:“本宫素知你聪明,但你不必到处自显,以免肇事。”
“妾身自小也跟着娘亲做过些小买卖,有些脚路,如果便利些,娘娘也可派人留意着本国行商,本国之货入中国,常常价高十倍,比方日本的倭刀、倭扇,朝鲜的人参、吕宋的金丝纁,俱是暴利之物。”
琴袖想了想道:“权今之势,纯妃气势被削,宫中之人本多墙头之草,哪边风刮得短长就往哪边倒了。娘娘该当尽快收伏民气,掌控六宫。”
“掌控六宫又不是说说就行的。”皇后叹了口气。
“没有。”太子妃一咬牙仍如许说。
“快请出去!”王爷道。
“真的!”琴袖惊得从凳上跳了起来,却忽觉失礼,红着脸赔罪道:“一时高兴,妾身失礼了。”
琴袖举起手,捏了捏本身身上衣服的袖口,笑道:“我中国所产丝绸、茶叶又是本国奇怪之物,我若能以丝绸互换而自贸其货,一翻身就能赚得很多差价,娘娘可命人将内造上用,积在库中久已不消的绸缎拣一些来,我为娘娘贸易之,定能为娘娘筹得银钱。”
琴袖把手稍稍握紧了道:“王爷且不要心急,再把书读熟读好了才行。虽说一鸣惊人惹人谛视,可也别藐视那冬眠三年蓄势待发的时候,必然要挑一个最好的时候儿让皇上看到你。”
“这话说得在理。”皇后道,“现在局势虽无益于我,可太子毕竟还是太子,纯妃也没有受罚,朝中还是有一群大臣护着他们,依你看,本宫现下该当如何做呢?”
琴袖听后不觉脱口而出:“娘娘为何不再劝劝皇上,以摆荡太子之位呢?”
不一会儿,茶便献了上来,她虽面露安然之色,却心中策画着一桩事:要不要将理王谋取帝位之事奉告皇后。她借着茶碗盖的讳饰,略略瞥了皇后一眼,皇后虽带着笑,可那冰容却令人难以捉摸她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