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只要放心当他的好弟弟,用太子的权势把嘉王撤除,现在嘉王党抱团被钓起来,太子党人必定已是心急如焚,我们便可一举撤除嘉王。嘉王没了,撤除太子对于我而言是轻而易举之事。届时皇上还会考虑谁做太子?范王已经在山东,晋王痴顽,希王已经死了,吉王和裕王贪玩,信王脆弱,韩王还小,你还没封王的十二弟就更别说了。”
皇后也点头道:“我心亦属意于你,你比起这个陈氏是好太多了。”
“不是摆平。”纯妃侧过甚飘出一个阴冷的眼神道,“是撤除她。皇后虽强大,却毕竟名头上是六宫之主,有她在上面,娘有很多事不能办得很顺心。何况此人亦非常夺目,如果晓得我们的打算,倒过来支撑太子也说不定。”
“他被人暗害,干你甚么事?你就放心当你的王爷,没事儿急甚么?”纯妃觉得许王明白本身的意义,不料许王反而更胡涂了。
“母亲何故如此必定呢?”
这当中或许有她没法设想的可骇的事。
许王俄然一拱手道:“另有,一个理王。”
琴袖点了点头:“沛、伂读音不异,本日请奏了陛下,陛下已命他为理王别驾,虽是不入流的官,可这个时候也只能用李伂这个名字了。”
“一只坏子如果用得好,就算是疑问手也是能影响全局的,德妃觉得此次激发朝廷群情是她运筹帷幄的主张,可惜她错了。是本宫用心设局,让喜红奉告她太庙之事,让德妃把这事儿揭暴露来,重创太子。”纯妃说得云淡风轻,许王虽豪强之士却也不免盗汗涔涔。
彤飞脸一红笑道:“娘娘可别拿奴婢讽刺,奴婢只是……”她说到一半又不美意义说下去了,皇后笑道:“你只是没见过这么啰嗦的王妃罢了。女人嘛,天然话多些,不过本宫倒是惊奇于此人话这么多,絮干脆叨俱是些在理之事,没一件可听的。”
琴袖天然晓得王妃陈氏是如何的人,她当初还不是每天被拉到跟前听她掰扯店主长西家短。甚么某某家的公子得了重疾,便利的时候肠子都落下来了,琴袖听的时候差点没吐出来。她又不分场合地说这些污言秽语,必定扰了皇后娘娘的清听。
皇后眉角飞扬,赞叹不已:“你真是小我才,如果个男人,出将入相,天下何愁不能安定?”
许王脸上尽是不解之色:“她不是被德妃拉拢了吗?”
皇后接过银票一看,不由吓了一跳:“五千两?这么多?”
说罢捶榻感喟,哀伤不已。许王爬到纯妃的脚边,握住纯妃手说:“儿子必然争气,让娘当上太后。”
许王仓猝下跪,稀里哗啦地流着眼泪不敢说话。纯妃又用指节敲了敲他的脑袋,领起他的耳朵骂道:“为娘寄人篱下二十几年,先皇后的时候给先皇后叩首,今皇厥后了又给今皇后叩首,你觉得这二十几年被压着的气,娘能生吞下去?你如何不想想,有朝一日娘也能披上翟衣戴上凤冠,做一个堂堂天朝的太后!”
许王便把本日之事说了个详细,说理王的各种窜改以及技惊四座之事。射箭比试的时候,晋王三发三失,理王箭凡五发,四中其的,已然不是当年的白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