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妄动内里的任何东西!”康传授俄然嚷着也要下来。但是,这树洞的下半部分有些狭小,我和黑牛勉强能活动开,再多一小我便不可了。康传授只得作罢,扒着洞沿往下看。他那模样,更像是在监督我们。
康传授火急的用微颤的双手将其翻开,看到上面满是篆书,游移了一下,依依不舍的递给一旁的高墨离,让他帮手翻译一下。张雪峰等人也都围在高墨离一旁,火急的想晓得,这奥秘的婴皮密卷上到底记录了甚么内容。
我爬了上来,简朴的说到:“老爷子,你想多了,那边面就个石台,石台上有个盒子,盒子里有张纸。”说着,我把薄纸从口袋里拿出来。
黑牛的话让我甚是无语。我没有持续和他扯皮,拿着纸在战术射灯下看了看,只见其细光光滑,虽薄如蝉翼,却极有弹性,柔嫩如丝,摸在手里别提有多温馨了。我心中暗自赞叹:这纸太他娘的初级了,完胜现在市场上的任何一种大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