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乔婉夏咬着唇,一狠心,抓起一块砖头……
“也真是太好骗了,随便让人配个音,就能把她骗走……哈哈哈……都说了,玩弄小夏是最好玩的事。”
现在也一样,刚才一向搬着砖头,还没查觉那么痛,现在拿掉手套,再戴上搬砖,只感觉疼的扎心。
不然,一旦你停下来,再解缆时,你的双脚会比刚才疼上百倍。
“你看,这是不是叶新?”乔慕茶把她拍到的视频,递到乔婉夏面前,“是不是叶新?”
“对对对,是我,乔婉夏的堂姐乔慕茶!”乔慕茶语气带哭样,“小夏被人抓走了……”
乔慕茶听了,鄙夷:“买返来,你有钱吗?”
南江市和东晚市,坐高铁是同一条轨道。
但,安然市到东晚市要十二个小时,而安然市到南江市却只要三个小时。
呜,叶新,手指好痛,还要搬到太阳下山,呜……你在哪呢,我不想搬了……
扎心的疼痛,让砖头掉落在地,碎了。
乔婉夏痛的倒吸一口气,拿掉棉手套,看向手指头。
“小夏!”
手指头上的簸箕那边,更是磨出一个个小洞,如是被针扎了般疼。
“不可就算了。”
“你听他们在说甚么?”乔慕茶见她心不在焉,肝火的很,“我美意来奉告你,你却一点也不在乎,真是狗拿出耗子多管闲事,我走了。”
这才惊觉掌心的痛,摘掉棉手套,掌心全破了皮。
叶新微蹙眉:“乔慕茶!”
“姐,你这是在那里拍到的?他在哪?”
乔慕茶打量着项链,漫不经心道:“我大夫朋友说,九点五十的高铁,送南江市病院,给病人换肾。这肾如果换到别人身上去了,那可就挖不下来了,你可得快点,另有二非常钟。”
笨伯!
乔慕茶一怔,翻了个白眼,笨伯,这是重点吗?重点是,叶新有了别的女人,还卖肾给别的女人买衣服,这才是重点好吗?
轻则晕倒,重者灭亡。
还伸脱手指,看看刚做的美甲,真标致!
“姐,我看着呢。”乔婉夏见她活力,当即哄着,“我正看着呢。”
沾了红砖头灰的手指,干巴巴的。
“是……是他。”乔婉夏看到视频里的叶新好好的,吊在半空的心,终究放下了。
三伏天,顶着烧烤般的太阳,在内里事情,那真是热死人。
痛过苦过累过笑过,乔婉夏仍然弯着腰,把砖头码到斗车里,再由别人拉走。
乔幕茶翻动手机里名字,轻喃道:“咦,没有叶新的号码!哎,本想着演捉女干记的,哪想到,演了一出追肾记。这剧都雅,没观众可就太可惜了。”
“甚么,卖肾!”乔婉夏惊叫,面庞焦心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