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必然要沉着。为民除害这类大事我就不要肖想了,还是交给沉新和常清神尊他们来措置的好,我要做的事情就是乘机分开,把苏晋就是天宫太子怀逐的事揭穿到九重天上去,神霄殿就算是不想有行动也得有行动。到时候我就只要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在龙宫通过水镜优哉游哉地看他被天兵天将追得上天无处上天无门就好,沉着,必然要沉着。
我气得嘲笑连连:“好,好一个封神咒,看这景象,这由天后而创、天君所封的禁咒,是要因为他们的大儿子之故重现天日了?只是苏晋,你是不是对于凡人对于得久了,健忘了我并不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凝木他们之以是能任由你侵犯而没法还手,不但是因为他们没有你短长,更是因为他们没有亲朋老友可替他们报仇,以是才由着你清闲了这么多年。我被你掳走,你感觉龙宫会坐视不管?这三千天下,只要有水的处所,就都是我龙宫的天下!你本日如此,是想跟全部龙宫做对?”
接下来的几天,我是用尽了体例,想方设法地想把结界给弄出一丝裂缝来,可不管我如何做,那结界都像铜墙铁壁一样巍然不动,坚固得能够。
哼,走得倒快。
我咬紧下唇,手几近要抠破了被褥。
苏晋悄悄听我连珠炮弹似的说完了这些话,末端,他才淡笑着开口:“公主说的是,龙国法力无边,无量海龙宫更是势大非常,我不敢也不肯去招惹。可有些事,是明知难为,却必然要为之的……”他面上的笑垂垂淡了下去,只是仍保持着最后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实在,并非我难堪公主,只要公主不妄动体内法力,那就一点事也没有,可公主如果执意如此,那我也只能……凭公主情意了。”
“这就要看公主如何想了。啊,对了,公主,请不要妄动体内法力,我固然没有封住你的法力,但公主如果想规复真身来对于我,那还是撤销这个动机的好……不然,公主就怕是要尝尝封神咒的滋味了。”
实在看他在幻景中的行事,我就晓得不管我说甚么他都不会放我分开,但不试一下总有些不甘心,只是没想到他连我最后的路都堵死了,看来这一回还真是没体例了,只能先在这里待着再说。也不晓得他的结界厉不短长,只要能找到一丝马脚,让我跟内里的水通了气,我眨眼就能把这艘船掀翻。
胡说八道!
“我说过了,与你无关。”他笑意不减,“神女哨之音于凡人而言已是难以接受,公主只要半个龙元,所受的伤天然也要多一些。我要去的处所另有不远的间隔,这几日公主不若就待在船上好生保养保养,比海而邻,想必公主也能住得舒畅些。”
也不知那苏晋用了甚么体例,我来硬的时这结界给我以柔克刚,我筹办用水渐渐渗入时它又坚固得像一堵墙,总之是千变万化,就是不让我有一丝可乘之机。
徒弟,徒儿知错了,当初真的不该在你眼皮子底下看戏本,还嘲笑你讲课时熟行舞足蹈的,我现在就算是手舞足蹈,我也出不去这该死的破船啊!
我又惊又怒,一把翻开被子站起来:“苏晋!你――”
我盯着他,几近不能停止内心的肝火:“你囚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