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揣揣,不过沉新方才的那一段话又让我想起了别的一件事。
“也不必然。”他摩挲着下巴,考虑着道,“这人间万物都在道以内,不管是神仙还是妖怪,都没法违背天道,不然就有天谴。这天谴有些时候来得快,有些时候来得慢,操纵此中的这些时候差,便可早作筹办,不说敌得过天道,瞒过老是能够的。那苏晋既然需求筹划如此之久才气变动命理,而不是直接去做,想必他的修为还没有高到那一步――最起码,必定没有我短长。”
“如何会没听过?南朝时不是有个很着名的传闻吗?就是阿谁北有邵新,南有苏晋啊。我说的就是阿谁南朝国师,苏晋。你没听过?”
“是。”我点了点头,偷偷拿眼觑他。“……你熟谙?”
“苏晋……苏晋……”沉新低声念了几句,而后转头看向我,眉峰一挑。“哪个苏,哪个晋?”
我吓得赶紧点头:“不不不,神君法力高强,一小我去便能处理此事,小神法力微末,还是不去添乱了。”
听了我的表述以后,沉新半晌不语。
我直接疏忽了他的最后一句话:“可他行事如此乖张,在一个朝代的京畿要地还敢大动兵戈天时用法力,莫非他就不怕被地盘发觉?还是说他已经短长到就连天下地仙都能瞒过的境地了?”
说到这里,他半垂了眼眸,冷哼一声:“他窜改国运,又改了多性命理,凡性命理多数都有相连,牵一发而动满身,再让他这么放肆下去,全部九州的天命就都要乱套了。更何况他如此能够哑忍,为了一件东西竟能筹划上几万年,现下他在人间浪荡,临时无虞。但他如果哪天无聊了想对于一下我们这些神仙,那可真够我们喝一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