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的禁制我但是晓得的,几十万年的至纯至精法力可不是一朝一夕练就的,她此番气得狠了,定是没有下软手,那沉新最多也就几万年的修为,就算他打遍三清无敌手好了,但在不破弛禁制的前提下能够不轰动娘亲而悄悄出去,这绝对是不成能的事啊!
我真是不敢信赖!
“哦?这就是你对待你大仇人的态度?”
“……”
我一愣,心想他莫不是改主张了吧:“如何了?”
这一刻思路尽数远去,映在我脑海中的,只要明晃晃四个字。
我先是一愣,等我跟着他的视野一道往下移去时,脸颊立即烫了起来,忙松了手,有些慌乱地不晓得把手往哪摆,好不轻易才摆了个不如何奇特的姿式:“如何啦,我就、我就一时情急!你想哪去了……”
“你啊。”他倒是挺落拓的,另有兴趣赏识这一起上在廊檐雕栏横梁处挂得满满的宫灯,“这翠竹不错,画得有风骨,你的笔墨淡,合适画这些高雅的东西,广罗殿一类的还是免了吧,好好一座气势恢宏又阴沉非常的宫殿,都活生生被你画成神霄殿了。”
我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