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倒是又给我们供应了一个线索,”不待我开口,他就又含笑道,“我们没法插手干预的只要九洲本土之事,如果有神仙或者精怪心生歹念,从而企图变动国运使本身修为大增……”
可如果苍穹没有参与此事,那苏晋又是从那里得知沉新的?不不不,沉新在名满三清,苏晋要想晓得沉新不是题目,题目在于当年三清是如何没能弹压住战鬼一事的?司命都用半数修为来血祭了,他身为天帝三子,神霄殿又有常清神尊坐镇,那么神霄殿该当是不会对此听任不管的,可那战鬼又的的确确是在人间被洛玄管着浪荡了数年……这此中到底出了甚么题目?
苏晋会不会就是仰仗这个起因识得沉新的,从而和洛玄定下了那样一个商定?
“……啊?”我……咳,固然不肯承认,但这四个字四个字的分开来讲我都晓得是甚么意义,但放在一起,我就有些……嗯,昏头了。
沉新也从垂眸深思中醒了过来,他看向我,道:“不错,恰是如许。那一段时候九洲的戾气都冲上了九重天,直冲得诛仙台为悔池血水外溢,司命血祭以后为悔池就沸腾了,看着竟有爆裂之象,为了三清的安宁,没有体例,只能扔了司命簿下去,以此来平复这些戾气和怨气。”
“动员?”我一惊。
“苏晋?”司命一愣,“他是谁?”
神仙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一件灵物,即便司命簿是上古留下的灵物,但也经不住诛仙台的戾气粉碎,这一扔下去绝对是被戾气撕成了碎片,那今后九洲的命格可如何办?万一有甚么天道以外的不测,那千千万万的九洲凡人又该如何?
不是吧,苍穹还管尘寰事?它不该该和昆仑虚一样,一心尽管追随道与授,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吗?
“意义就是,”沉新看了司命一眼,“对于九洲,他现在可司国运,司性命,司人运,却没法司天命。”
“掌命簿?”我问道。
“那就是神霄殿能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