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新就一个挑眉：“或许天道真的瞎了眼也说不定，也有这个能够啊。”
司命脸一沉，不说话了。
“好吧，”沉新笑着绕了绕手中的银丝，“看来是没有查出来了。”估计他也感觉这话说得太风凉了一点，也不待司命答复，就又说了下去，“这么看来，那他还真是当世能人了，竟能在你眼皮子底下肇事。”
他的视野追跟着蜿蜒飘远的月华，闲闲道：“是他给了公子庭豢养战鬼之法，也是他在数万年前在瀛岛充满瀛洲草，使得三仙岛地脉损毁，游洲一族深受谩骂，为了消弭这个谩骂，他又推着他们造出了鬼将，鬼将现世，战鬼后出，当年那一场惊天动地的一合洛，也相称因而因为他而呈现的。”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微微一笑，道，“提及来……当年游洲因为违背天道被天帝降罪，以龙王降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暴雨而沉，也是因为这事呢。想是神霄殿已经查出来当年战鬼的出处了？”
“不消想了，我来奉告你好了。”沉新把玩动手中不知何时呈现的一缕银丝，边绕着指边笑道，“北有邵新，南有苏晋，这一句话，你该当不陌生吧？”
“……我还是感觉这不成能。他不过一介凡人，就算身负天赋法力好了，凡是人寿数多少，能有这么多年的修为去做下如许的事？再退一步，就算他前几十世积累了不得了的功德，此生有仙缘护体，可这些还是不敷的，窜改国运，坦白天道，更不消说投放瀛洲草和制造鬼将引出战鬼了，他若当真做下了如此大事，天道不收了他就是瞎了眼了！”
“他真这么短长？”
“鬼神……”司命如有所思地低喃一声，挑眉清冷地笑了。“不过戋戋一个妖精罢了，他们也真敢说。”
“不错。”他利落，沉新天然也不会多加胶葛，非常轻松地就承认了。
沉新一笑，像是早就晓得会有这么一说地拍了拍我的后背：“对于苏晋，我知之甚少，但她就不痛了，你听她说就会清楚了。听碧。”
我忙对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