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这边请。”
司命一笑,也不答复,双手背后地带着我们走向酆都大门,离得近了,守在城门口的十二清鬼君就一字排了开来,手中各拿着一柄夜叉戟对准了我们,此中有一清鬼腰间配着七域令牌,上前一步,对我们喝道:“来者何人,来我酆都有何要事?”
“好了。”等水膜在我身上完整贴合了以后,沉新拍了拍我的肩,收回了手。“既然晓得本身材虚,下次就别甚么都不问就傻乎乎地跟着人走了,啊。”
“恰是。”
“不是我晓得得清楚,是这出戏太老套了。”沉新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眉眼间带上了几分猜对答案的对劲。“你既说那谢醉之是你二哥的转世,又牵涉出了一出死而复活的把戏,不是宿世,难不成还是后代啊。”
“你等等。”他按住我的肩,我正想撇开,就感受一道水膜自他手中缓缓从我肩头倾至脚底,紧紧地贴在我身上。这道水膜感受和我龙族常用的术法有些相像,但又有所辨别,详细的我也讲不出个以是然来,只感觉它比我的樊篱有效多了,一刹时就把这酆都的寒气和戾气隔断了,让我身子一轻,舒坦多了。
我一愣,赶紧看向司命:“你想让我们看问露的宿世当代?”
酆都大门隐于极北之北,长年寒气环绕,我虽曾去地府的循环司和转轮殿转悠过几圈,却从未曾来过这极北之地的酆都,此次前来,不免有些猎奇,兼之这酆京都前五色霞烟四起,在森森鬼气的烘托之下美得妖艳诡异,更加叹为观止了。
见我昂首看他,他对我一笑,转头看向在不远处立足的司命。
“鄙人神霄殿司命府司命,”司命对着那七域清鬼做了一揖,“本日来,乃是为了家兄当年循环一事。”
司命从先前开端就一向微仰着头望着铁笔黑钩刻画的酆京都匾,也不晓得在想甚么,听闻沉新此言,他沉默了半晌,才低下头,带有几丝莫名意味隧道:“你们可知,在这酆都城中最着名的是甚么?”
我蹙着眉,运起法力将那股不适逼下,摇了点头:“那点伤早就好了,我――我身材有些虚,能够是俄然接受了这里的寒气,一时……有些受不住。”
“这倒不消。”沉新忙上前一步,伸手禁止,“我们此行不过是想去三生石上一观当年势实,用不着劳烦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