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干巴巴道:“我二嫂再如何说也是为了还罪才下凡循环的,我如何能因为她而去动用虚迷幻镜?何况那面镜子在我母背工中,我母后巴不得二嫂在尘寰出个甚么不对上不了天呢。我如果去她那儿拿镜子,这不给我二嫂添费事吗。”
“永安公主?”我又低下头看了一眼较着下唇发紫的女婴,发觉那女婴果然开端蹙紧了细眉,开端在摇篮中蹬手蹬脚,的确是毒发之状。
司命一愣,神采间竟有几分闪躲,看得我疑窦顿生。
司命就苦笑了一下:“你们也晓得,因着战鬼出世的启事,这九洲的命格有五分不在我的掌控当中,我只能司命,而不能掌命。可即便如此,对于这些关乎九洲朝代更迭大事的环境还是能一笔定江山的,除非此命格与天道有违,不然的话,一旦凡性命格被我以司命笔誊写于司命簿之上,那这个命格就无人能改了。沉新,你猜对了,我固然没有写司徒令死于何时,却写了她远嫁西土廿年,如果遵循这个命格来,她最起码能活到三四十岁。就算这后宫中再勾心斗角,可我既然已经写了司徒令远嫁西土,她就不会在这宫中出事,顶多是受点皮肉之苦,被人害死倒是千万不成能的。”
“你说甚么?”我觉得是我听错了,“问露死了?”
司命沉痛地点了点头。
这生长听着如何那么耳熟呢?莫非这*又是苏晋弄出来的?
见司命沉默不语,他便轻松地笑了开来:“你不想答复就算了,我不会逼你。只不过你说我若前去处天后借虚迷幻镜以清查一祸害三清之人,天后会不会借我一用呢?”
“*?”沉新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