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我不得不这么描述我的糊口。这里没有攻击据点东一头西一脚的抗联,也没有攻击补给队的匪贼,就连新人都没有――听其他军官说,当时我与其他来的军官和兵士是目前最后一批弥补的职员,我们每次能见地到的新面孔都是按期来送补给的辎重军队。托辎重军队的福,我们每次都能拿到一些报纸和册本,能让我们的糊口并不是那么无聊。”
“昭和二十年,八月十号,晴和。”
“那些日耳曼人都戴上了防毒面具,而我们这边则是防毒面具和防化服整齐不齐,很多兵士都是直接拿湿毛巾裹脸。”
“工兵正在停止安装火药的最后一步步调,而党卫军和一部分我们的防卫军队在核心做好筹办,以防突发环境,而我需求在核心批示一支大队。”
“研讨总算到了最后一步:他们要把樊篱用大量的火药直接炸开――我们的补给只能再持续半个月,而研讨职员只能用这类最不稳定的体例把樊篱去掉。”
“苏联人打过来了......并且明天是最后一批辎重军队,他们带来了以往四倍的物质,并且不会拜别――同时他们也带来了最后的号令:即便外边已经宣布投降,我们也必须把这项研讨持续下去,并且研讨出服从。”
“星野次郎?这间房间仆人的日记?”冯龙德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尸巫,公然它是穿戴一套关东军军官服的,并且军衔上是两枚樱星,“不晓得内里有没有甚么能奉告我们关于这里环境的笔墨记录。”
“昭和二十年,玄月二十九号,多云。”
看二战期间的日文远比看现在的日文轻易――当代日文根基上都是化名,汉字比较少;而在二战期间,日本和中原打归打,但是日文里通篇都是繁体汉字,你想找出一个化名出来都难......以是现在倒是便宜了冯龙德和卡洛琳,他们不消动用脑海里的质料储备就能顺畅地看这本日记了:
“我得畴昔了,愿神明保佑我们――即便现在日本能够已经败北了,也请保佑我们能安然返乡。”
“昭和十九年,十月十五号,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