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罗奈尔德大人。”一个浑身肌肉贲起、身高超越两米的秃顶壮汉身穿镶铁皮甲,背后背着大圆盾和铁锤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摘下铁头盔施了一礼,“莱茵哈特大人已经醒了,让我叫您。”
推着攻城锤木车的民团兵士冲进城门口正筹办撞击城门的时候,上面的几个兵士泼下了热滚滚的沥青......
“轰!”又是一声,此次那面城墙受不了了,被打出来一个洞,但是还没有当即坍塌。营地里正在调剂武装带位置的赫尔曼已经看到上面被打出了一个大洞,极其思疑就是凭着民团推,估计都能把那面城墙推倒。
吃力儿地展开眼皮,赫尔曼讨厌地适应着透过帐篷裂缝洒出去的阳光,然后从地铺上爬起来,拿起搁在地上的水罐含了一大口水漱了漱后吐在了另一侧安排的便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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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方掉了下去,然后城墙下传来一声屋顶被砸穿的闷响,估计是哪家作坊的屋顶被开了一个天窗。
“要不是亲眼看着你一小我抡着你那把诺尔斯式长柄战斧利索地杀人,我真思疑你这副小身板是如何能扛起链甲的。”赫尔曼瞥了一眼清算完链甲正在梳理他那诺尔斯麻绳型长辫的克里斯,“你长得也太儒雅俊美了......感受都不像男的一样,亏你说本身还是诺尔斯血缘。”
“晓得了,阿铁,带一下路。”赫尔曼点了点头,拍了拍阿铁的胳膊――他的个头也只能拍到后者的胳膊了,“海洛伊丝和欧灵他们呢?”
刚挡畴昔的鸢尾盾顿时就被钉头锤砸烂,森狼堡骑士刚收回钉头锤,赫尔曼右手握着剑柄就砸了过来,以后当对方被砸得倾斜了位置时一脚踹了畴昔。
身穿皮甲或者轻型链甲的军士与雇佣兵举着五花八门的各式盾牌挡住不竭飞来的箭矢,时不时就有石块从天而降,重重地轰击在兵士身上或者周边的地上;而他们身后,则是一辆相对较慢的大型木车被民团兵士们推挤着向前挪动,三人高的木车上尽是箭矢,手持单体弓和弩的弓手们在各自的巨盾与挡板车内稠浊地站着,弓箭手接连不竭地停止抛射,而弩手在平射过后就转过身用脚踩住弩身上的脚蹬,从腰间的箭筒里抽出弩矢放在弩上,期间巨盾和挡板车上传来沉闷的箭矢入木声。
“攻城锤民团进步!弓弩手火力覆盖!攻城塔连队进步!军士和雇佣兵上前!”
“轰!”一声巨响,一台重型秤杆抛石机射出的石球砸中了一个塔楼。在石球的轰击之下,内里的十几个弓箭手惨叫着从上面飞了出去,接着阿谁塔楼顶部开端崩塌,落下的石块砸死砸伤了很多遁藏在城墙以后待命的兵士。
视角蓦地往上一仰,赫尔曼感受湛蓝色的天空正在敏捷恍惚和暗淡下来,而本身的感官也越来越痴钝......
“呜唔......呜呜呜......”跟着传令官的号角声,兵士们抬着几块庞大的挡板将其竖起装在推车上,筹办在行进时当作巨盾利用。
“啪哒!”吊桥重重地砸在城墙垛口上,突入而来的阳光让流浪骑士们和雇佣兵们不由得眨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