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太太也有见面礼给李镜,秦凤仪还探听,“我记得,师娘你另有个小囡囡的啊。”说着,秦凤仪恍然大悟,“不会是给阿悦做了媳妇吧?”
“那是当然啦,师娘打早就很好,小时候我去读书,中间饿了就去找师娘要吃要喝,她经常做糕给我吃的。我记得,我还买花送给过师娘。”
秦凤仪直乐,“说实在的,先生爬树的本领,那也不能小瞧啊。他一撩衣摆要爬树上来捉我,我还怕他捉到,经常找师娘你讨情。”
秦凤仪道,“先生也是,早认出我来了,偏生不说,不然,我早过来了。师娘你放心,今后我需求常过来的。”
“骆先生教书可严了,常常拿戒尺敲我,爹娘心疼啊,我都叫咱爹去给我报仇。”
“我晓得,骆先生打早就如许,越是看重谁,就更加管得严。”秦凤仪起家道,“唉哟,我这都在翰林院好几个月了,也没认出先生来,怪道先生要活力呢。师娘,我得慎重的给你先容一回,这是我媳妇,阿镜。”
李镜道,“那是对你有所期冀,如果不相干的,谁肯理你!”
骆太太笑道, “爬上去了还胆量小,不敢下来, 都是你们先生再上去把你抱下来的。”
秦老爷圆润润的脸上笑呵呵地,“那是人家要去春闱了,与我说私塾不筹办再办了。我传闻骆先生要去春闱,还拿了一百两银子给他,叫他做路上花消。骆先生一贯高洁,还不肯收,我死活放下,他才收了。归去与你们说私塾关了,也没差啊。那不过哄一哄你与阿凤,你俩非逼着我去报仇,我也不能不去啊。莫非去了不真打人一顿,人家做先生的,给咱管孩子,是做先生的本分。阿凤呢,小时候没法无天,没这么小我管也不成啊。”
李镜道,“如果咱家的不是,畴昔说两句软话也就是了。倘不是甚么大事,今后多走动一二,况另有方阁老那边的干系,我看骆师娘待你很好,倘骆掌院还是不喜你,骆师娘不会如许待你的。”
“你们读书,一个时候歇息一盏茶的时候,囡囡当时也小,拿着桂花糕在院子里玩儿,没一会儿工夫就哭着跑归去找我,说阿凤哥抢了她的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