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悦笑问他,“看来,你是给阿镜mm弹过了?”
李镜实在还挺对劲相公的定力,说来,这俩丫头都长得不错,想到相公说的话,“没大留意”。唉,也是相公那等仙颜,估计看谁都那样了。
李镜心下便稀有,想着两个蠢丫环,相公读书时不要说送茶了,就是脱光了出来,估计相公也看不到。但这两个丫环如此心大,在大户人家,倘主母不便利,那也得主母允了,丫环方好上前。这两个倒好,挺自发的。
“媳妇你身子是不是不舒坦啊,要不要喝红糖水,炖个乌鸡汤?”
“你尽管记着,我这话,一口唾沫一个钉的!”
因而,在秦凤仪不晓得的时候,他在几位大人物的眼中,就成为了一个很懂事很会说话的人。
俩人倒也见机,乖乖的磕过甚,谢过女人犒赏,便拿银子走人了。
秦凤仪的脑袋一贯与人不一样,倒是吐槽道,“陛下可真是的,还不如直接说哪,他这一操琴,有耳朵的都听出来啦。”
方悦笑道,“你觉得都似你这厚脸皮。”
弹不弹《凤求凰》无甚要紧,秦凤仪兴趣勃勃的建议,“媳妇,那我们像相如和文君一样,私奔吧!”
皇后娘娘的千秋,景安帝就带着一大师子回了都城,给老婆贺千秋。
秦凤仪读书一贯当真,那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就是有甚么人出入说话,他也看不到听不到。直待肚子饭了,侍女过来送宵夜,那微微拉低的衣领暴露一抹莹白,乃至秦凤仪眼神驰前一送,就看到衣领下一抹艳红肚兜的色彩,再有那一阵阵往鼻子里飘来的玫瑰芳香,这也是秦凤仪最喜好的香气。
大皇子更是为他娘的寿辰经心极力,当然,规格自不敢与景安帝四十大寿的场面比拟,但也颇是热烈面子。
“不认得。有些眼熟。”秦凤仪说着,看她媳妇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心下暗乐,看吧,妒忌了吧。
平皇后是个谦逊的人,直说并不是整寿,简朴在行宫里摆两席酒便是。景安帝倒是不肯委曲老婆的,必然要在都城皇宫为皇后筹划。
打发了这俩丫环,李镜颇觉神清气爽,当时继母给的,她也不能说看着不像循分的辞了去。况她婚事彼时还要继母筹措,便将这俩带了过来。她虽不喜这二人,可最后也没想直接就把人找发了,总要看一看品德,成果,她不过略松一松,就自荐床笫了。李镜的性子,别的事情上让她让一让忍一忍的,她也许不在乎,她碗里的人,你叫她让,那就如同她的仇敌普通。
“谁要试来着?”李镜一幅坚毅的模样,她晓得秦凤仪惯是个存不住事的,就竖起耳朵等着听了。
俩人笑闹了一回,李镜也不活力了,此方相拥睡去。
小圆是李镜的亲信丫环,自是知主子的意义,悄声禀道,“奴婢给大爷送了一回茶,以后,紫裳抢着送了回茶,宵夜是红绡送的。奴婢叫小丫头瞧着她俩,她俩自书房出来时,说是懊丧的不得了。”
李镜问,“是哪个?”
实在, 想想秦凤仪这话, 虽不甚高深, 但他说的,当真是肺腑之言。
“她是如何勾引你的?”
他此人,一贯是说干就干了。到了休沐的日子,他去琴店挑了把琴回家,试了试音,就要弹。李镜听着他这七零八落的《凤求凰》,赶紧道,“你可别弹这《凤求凰》了,这几天皇后娘娘千秋,出门不出门的,外头都是弹《凤求凰》的,快聒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