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甚么样的人,就敢自称凤凰?”
“是啊,做了兄妹,就能每天见面了,大哥也不担忧了。”
“我说了,摆酒摆在明月楼,再请赵瘦子,哎,可惜阿罗哥去跑漕运了,不然,也请阿罗哥了。”秦凤仪道,“这事本也不欲大筹措,就请赵瘦子和阿泰哥吧。”
“嗯。”
“甚么名声?”
“我不是说结拜兄妹不好,算了,兄妹就兄妹吧。缘分未到,也是李女人无福。”
名分既定,秦凤仪再到李家走动,也安闲很多。便是李钊,先时的各种担忧亦是烟消云散。
二人挑过画,因还要出去玩耍,便未在赵家多加打搅。待辞了赵才子,李镜将那幅美人图给了秦凤仪,别的一幅《月下凤凰图》本身收了起来,李镜还说秦凤仪,“这些甚么花魁选美的,都不是甚么好去处,你并不是那样的人,如许的事,今后还是少去。”
秦凤仪出门一整日,不但把给平御史送礼的事办好了,还要与李家兄妹结拜。头一件事,秦家佳耦都非常熨帖,后一件,秦太太就说了,“唉哟,我的儿,我不是说让你与李女人好生相处,你如何弄了个兄妹啊。”
“那就去吧。”方阁老道,“阿钊阿镜都是有分寸的人,这个凤凰,既得他们另眼相待,可见必有其过人之处。你们年纪都差未几,我们刚回故乡,你们多熟谙几个朋友,也没有坏处。”
秦太太笑,“我儿更加会办事了。”
此次出行,李镜也是扮了男装,骑马同业。
“你去了就晓得了。”方悦道,“你可去开开眼吧。只是,别一见那凤凰公子,也想着与凤凰公子结拜个兄妹才是。”
秦凤仪心说,在他娘眼里,怕是没有比他更好的了。他媳妇的好处,他娘那里晓得呢?哎,说来,妇道人家,有几人有他媳妇的目光哩。
李镜脸上的笑,忍都忍不住,唇角弯弯。就听秦凤仪道,“大哥,你听听阿镜都如何叫我的,竟然叫我阿凤。我俩才两天没见,她就叫我阿凤了。这如何能行啊,我比她年长,都说了要叫阿凤哥的!大哥你不是夙来有端方,如何不说她,只说我?”
李镜道,“你不说我们也要坐一处的。”
“好是好,只是有个王母娘娘的大哥在咱俩中间,哪有这么轻易的。”秦凤仪脸上笑得跟朵牡丹花似的,与李镜说出了本身主张,“阿镜,我想了个绝好主张,咱俩结拜吧?”
李镜笑笑,“成,那可得尝尝。”做兄妹,也,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