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贵妃笑道,“愉世子怕是照镜子看惯了本身的脸,才说阿阳丑的。”
裴太后还留了愉王妃李镜婆媳在宫中留膳。
正说着,阿阳就拉了。秦凤仪就抱儿子玩儿呢,倒没拉他身上,屁股底下还包着尿布呢,倒是免不了臭味儿蹭一身。
阿阳本就生得得人意,况又不调皮,裴太后抱着他,他便诚恳叫抱着,时不时咬一咬手指,还伊伊哑哑说话普通,裴太后笑道,“哀家这儿也倒有几样皇孙们常玩儿的玩具。”叫宫人找了出来,逗着阿阳玩儿。
李镜笑,“阿阳就是鼻梁这里像我,其他都像相公,母亲说,阿阳的边幅,与相公小时侯一模一样。”
景安帝如此厚赐愉王府的小世子,清流们并没甚么话,这是皇家宗室的事,陛下见着谁家孩子喜好,多犒赏了几个,如何啦?很普通啊。
“现在还早哪。”秦凤仪还说呢,“明天我给我们大阳沐浴。”
李镜把儿子搁秦凤仪脸上,秦凤仪大喊小叫,“唉哟唉哟,他抓我头发了。”把儿子搁臂弯搂着,先闻一闻,便一声声的“小臭臭、小臭臭”的不断叫人家,捏人家肥屁股,小胖腿,秦凤仪还道,“大阳如何老是早晨拉屎啊,不能白日拉啊。”
愉王妃是个经常进宫的人,以往李镜月子里没体例,现在既出了月子,李镜身材也规复的挺好,因着孩子这嘴给养刁了,需求吃李镜的奶,李镜也没急着去瘦身,故而,脸上较先时有些圆润了。这于李镜的身份并无毛病,反是妻凭夫贵,现在秦凤仪成了愉王府的世子,李镜天然就是世子妃了。故而,愉王妃进宫里,也带着李镜和孙子一道进宫,给太后存候,也陪太后说话。
景安帝一笑,便去了慈恩宫,一见着阿阳,心说,这还丑呢,那不丑的得是啥样啊?景安帝未令世人施礼,笑道,“听凤仪说过好几次,还说阿阳生得丑,他这眼神儿可真不如何样。”
景安帝命一人赏了十两金子,见着阿阳,景安帝非常欢畅,不但一并留在慈恩宫用了午餐,还给了阿阳很多犒赏,方携皇后回了凤仪宫午歇。
李镜道,“这也奇,不见你他也想不起拉了,总得你返来才拉。”
秦凤仪给儿子臭的直皱眉,连声道,“快快,张嬷嬷,从速,唉哟唉哟,抱远些,臭死我了。”
平皇后道,“边幅倒不似阿镜。”
相较于先时李镜进宫多是要求长辈带她出来,如何已是随时都能够进宫了。慈恩宫永久是繁华繁华的地界儿,非论是宫里奉侍的青裙宫人,还是来往的宫妃朱紫们,皆是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现在见着愉王妃带了李镜母子进宫,愉王妃要施礼,早被裴太后免了,两人早便是多年的妯娌,一向干系不错。李镜抱着孩子行过礼,裴太后笑道,“前几天阿阳过满月,我就念叨着呢,听大郎说,这孩子长得很好。过来给我看看。”
李镜瞧着丈夫那无一丝忧愁的绝美面庞,心下不免思虑更甚。秦凤仪还说呢,“陛下对咱大阳这么好,我得更加用心当然才好。”
张嬷嬷跑出去,笑着接办了大阳,给大阳换了尿布,丫环端来温水,又给大阳洗过屁股,擦洁净。秦凤仪那边也换衣裳,大阳还转着小脑袋想找他爹玩儿呢。秦凤仪在床上一躺,道,“就说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