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着泉州港的事。”
秦凤仪很热忱的聘请了大皇子、二皇子、愉亲王做为佳宾列席,他还请外务府的工匠们打制出了金银铜三种勋牌,表扬那些课业出众的宗室后辈。余者就是各成绩好的孩子们,每人除了勋牌,另有俩大元宝拿,当然,这大元宝也是令外务府特别铸的,上面还铸的测验优的字样。秦凤仪筹办了一箱子大小不一的元宝,还要求大皇子二皇子愉亲王三人,需求穿戴正式朝服畴昔,不能穿常服。他三人是要给课业好的孩子们的颁奖牌发元宝的。
时至三月, 平岚辞了陛下另有家里, 押运着新一批的刀枪去了北安关。秦凤仪还特地去送了平岚一回,转头还与老婆说呢, “阿岚人物天然没得说, 不过, 看他这经常要往北面儿兵戈, 家里媳妇,岂不是独守空房了。”
时至六月,宗室的第一次大考结束,宗学测验后排着名次,另有就读的各宗室后辈,一家一份课业考语,都要各自班里的先生写好。以后,宗学召开了一次由师生和家长都在的表扬大会,表扬那些课业出众的孩子们。
倒是宗室各家都很对劲,觉着秦凤仪是至心给管孩子,虽则宗室改制的事,秦凤仪是把宗室获咎惨了,但,宗学办理上,大师还是很承认秦凤仪。特别是家里孩子学的不错的那几家,都说愉世子给管的好,是个做实事的人。
景安帝完整不睬秦凤仪这发梦的话,叫他到跟前,问了他些宗学的事。
“这话有点儿意义。”
秦凤仪散朝时都寻到那小官儿跟前道,“我觉着我脸皮就够厚的了,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另有比我脸皮更厚的。”
“算了,程尚书就是这么本性子,朕用他,就是用他刚正不阿。这幅性子,既有他的好处,也有他的坏处。”景安帝先打发了二皇子,方与大皇子道,“泉州港市舶司的税银到了,半年是七十八万两。”
“大人物不能常常出场的,晓得不?你们如果跟我似的时不时的就去宗学转一转,那些顽童们也就不怕你们啦。”秦凤仪如许说,景安帝只得道,“罢了罢了,朕不去就是。”
秦凤仪本身倒没甚么,景安帝的反应也很平平,道,“世子要愉王上书亲身请封,礼部不消急。”便打发了那礼部侍郎,卢尚书都多看了那位侍郎一眼,心眼,是不是有病啊?这世子册封可不是小事,亲王世子一旦册封,位同郡王,朝廷立即就是一笔偌大支出。故而,普通世子之类的册封都是待王爵上了年纪,再说册封之事。当然,现下愉亲王也六十出头的人了,只是,老亲王还硬郎着哪,可急甚么册世子。
别看册封的话没人拥戴,这话倒是拥戴的人很多。更有御史台的嘴炮小官儿道,“前儿晋地蝗灾,方才赈灾了一大笔银子,眼下恰是说赈灾的事。愉王宗子夙来心肠宽和,想来也不急着册封吧。”说得好似秦凤仪多急似的。
大皇子道,“父皇何曾迁怒过谁了。何况,纵是方才看程尚书面色不虞,儿臣想着,亦是因公事而起罢了。”
“陛下,您如果跟别小我说银钱,他们清流上来的,有些个酸生,还觉着谈钱铜臭气,他们也不懂这个。你跟我这里说银钱,陛下,如果这事儿让我干,我底子不必朝廷出钱。”秦凤仪笑,“这做小买卖与大买卖的辨别,陛下晓得在哪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