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镜道,“你是你,大阳是大阳,我又没送你的画像,你臭着个脸做甚么!”
景安帝帮着秦凤仪鼓吹了回凤凰茶,大师吃着都觉不错,当然,除了工部汪尚书。
便是天子陛下也收到了秦凤仪送的茶,不过,也就两三斤的模样。天子陛下还请大师尝了尝,能近御前的,先不说拍天子陛下的马屁吧。秦凤仪敢把这茶拿出来,绝对就是好茶。骆老尚书都说,“不想南夷另有这等好茶。”
平郡霸道,“家里也没甚么事,阿珍就是喜书画,我去瞧瞧他。”
平珍应了。
平王妃吃了,也觉不差。
“父亲放心,我晓得的。”平珍道。
秦凤仪万分光荣,拍着胸脯道,“没,这回我跑的快。我看她啪的把个上等的雪瓷盏捏裂了,吓得我就跑出来了。要不,我非叫她揍一顿不成。大舅兄,你可得劝劝她,吓死我了。我都不敢归去了,我明天住你家吧,你去王府把大阳给我偷出来。”
李钊惊道,“阿镜又脱手了!”这可不好,伉俪间就是有事也是好生说的,那里能说脱手就脱手呢。
现在最直接的证据就是胖二十斤回朝的鲁侍郎啦,另有人担忧南夷那边吃不好睡不好的,筹办带着自家厨子去。鲁侍郎道,“这个大可不必,凤凰城里各地的酒楼多的很,没有吃不到的故乡味。”
连平王妃也有幸尝了尝南夷的凤凰茶,这倒不是小儿子平珍去看画展得的,是二闺女景川侯夫人打发人送来的,给父母尝一尝,说吃着极好。
此时,京里正有富N代官N代的很多后辈,筹办去南夷插手那甚么“佳荔节”了,传闻了没有,南夷各处美女啊。那边气候和缓,女娘们的白胳膊白腿的,都是露在外头滴。唉哟喂,不敢想不敢想,一想就觉着血气翻滚,赤色上涌。
就南夷这茶吧,说好的不是一个两个。
裴贵妃道, “阿镜和镇南王会养孩子。这会儿都两岁多了, 想是说话能说俐落了。”
秦凤仪道,“大阳是我儿子!”
南夷的茶啊、美人啊,一时成了都城交际界的新话题。
“我晓得。”平珍笑,“与他们也有几年未见了。”
平皇后笑劝,“镇南王就是那幅孩子脾气,甚么时候明白过来就好了。倒是阿镜,的确要赏一赏她。就是孩子这画像,每年多画几幅送来才好。不然,就这么一幅,陛下想留着看孙子,母后想留着看重孙,倒叫您二位为这个妒忌了。”
另有跟鲁侍郎熟悉的,问起鲁侍郎,南夷女娘是否仙颜时,鲁侍郎虽是个诚恳性子,此时倒是眸子一转,暴露个奥秘兮兮的笑来,“不晓得哟~”
平郡王与小儿子一道用过晚餐,还写了封信叫小儿子带上。
再者有问到先时工部诸人那边,工部那些到南夷出去远差送兵甲的,倒也去过南夷,只是,他们当里就想着保命了,那里有空去瞧南夷女娘的边幅啊。
景安帝笑道,“传闻,之前就是野茶,镇南王找了懂行的茶农打理,现在也有些模样了。”
平郡王想了想,“去便去吧,只是,得带着家里的侍卫。”
李钊:……
卢尚书道,“不知这茶可驰名字?”
平皇后道,“定会叫曾祖母、祖父祖母了。可惜离得远,我们只能看看画儿, 如果在京里, 这孩子与永哥儿年纪附近, 在一处玩儿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