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微讶,“小叔如何晓得我娘……”后半截话没说出来。
小郡主急道,“小叔,阿镜姐明显是大哥的。”
岂止是好,秦家伉俪都以为,儿子这莫不是吃了“开窍丹”,咋俄然之间这么会办事啦!
便是李钊,也不能不打动了,想着,秦凤仪虽糙了些,这份心委实可贵。李钊道,“起居用度,何需豪侈,适可最好。”
李镜则道,“公然好壶,这茶香又香了一分。”
李镜哭笑不得, “你就这么说了。”
平珍最喜人热诚,见秦凤仪如此心肠,笑道,“还成,投其所好。方阁老偏疼紫砂,你干脆也别去买了,我这里有套不错的紫沙壶。我于这上头平平,也是别人送我的,你拿去给方阁老吧,也能讨他喜好。”
秦太太笑道,“这就好这就好。”
李镜特地请了她哥过来,一道品鉴,李钊都有些爱不释手,道,“这壶好,先生犹爱小壶,小壶泡茶,香久不散。”
伉俪二人见儿子已有主张,心下极是欣喜,秦太太又说了要糊裱屋子之事,秦凤仪道,“是啊,我如何忘了此事。明儿我问一问阿镜,她素有主张,并且,她目光比我好,她想的一准儿比我好。”
秦凤仪回家也自与父亲说了这喜信,秦凤仪道,“这结婚做媒,要有两个媒人,方阁老是一名,今儿凑了个巧,我就请平家娘舅也做了媒人。爹、娘,你们说可好?”
秦凤仪点点头,接过李镜递过的茶水,道, “我明天就想说来着,明天你没瞧见,小郡主又拐弯抹角的说你战役岚的婚事,我那里听得这个,当下就说了。娘舅真是个好人,我请他做媒人的事,他一口就应了。还特别的通情达理,说咱俩更有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