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仪欢乐道,“本来我算着是一年半的时候,实在对解元掌控不是很大。这又多出一年,竟是有两个半的工夫,我看,解元就在我与阿悦哥之间了。”
方灏气得直翻白眼,“等你甚么时候考过我再说吧!”
“为啥?”方灏大是不满。
秦老爷也亲身谢了一回,方阁老笑道,“阿凤考完后把当时做的文章卷子默给我看了,我估计着差不离。不错不错。”看向秦凤仪的眼神中透出欣喜来。
秦太太道,“这刚拜了师,你要去都城的事,还需与方阁老说一声才是。”
方灏嘿嘿一笑,“笨伯,你要来岁能中解元,我就叫你叔。如果中不了,你叫我叔!”
秦太太得了儿子就要拜方阁老为师的丧事,更加欢乐,中午宴席就甭提多丰厚了。秦凤仪道,“娘,拜师礼后,我就去都城,看看阿镜mm。再者,我大舅兄中了传胪,前些日子我忙着考秀才,这回也亲身去贺一贺他。”
另有人跟秦凤仪说了通礼节啊端庄啊之类的话,一堆之乎者也,听得秦凤仪头晕。待茶会散了,秦凤仪还问方灏呢,“如何大师都不爱理我啊?”
这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它,它,它!景川候府竟然在办丧事!!!
“是啊。”秦凤仪道,“阿朋哥,等我娶媳妇时,你可得给我做迎亲使。”
“那你如何把弟妹娶了来的?”
方阁老哈哈一笑,“我随口一句话,就给你逮住话把了。好吧,就收下你。”
秦凤仪偶然很笨,偶然又很灵光,一听“徒弟”俩字,他立即接话,“方爷爷,当初我就想拜您为师,您说不收白身弟子,我现在是秀才啦,不算白身啦,您收我不?”
秦凤仪有些发怵,道,“考秀才前,我跟方爷爷夸下海口, 说必中案首的。这也没能考上案首, 方爷爷会不会笑我啊。”
罗朋笑道,“这一准儿没题目。”
不过,他也不喜好那些之乎者也的家伙们。他这眼瞅就要去都城看媳妇了,被酸秀才个人架空啥的,早被他抛脑后去了。四月初,秦凤仪辞过父母师长,乘船北上,直奔都城!
“不为啥,我想占你便宜呗。”
秦凤仪道,“不错啥啊,又不是案首。”
方灏气得,“你少给我辟谣!”
说来,很受了回冷待。
秦家父子到方家的时候,明显方家已得了秦凤仪中秀才的动静。因秦凤仪常来方家,门房都与他熟的不得了。见到秦家父子赶紧道贺施礼,秦凤仪一人一个银锭子,背动手笑道,“同喜。”
秦凤仪愁闷,“我如果能梦到就好了。哎,我梦里就没考过功名。”
秦老爷笑, “这是这是。刚我还想着呢, 一时又忙喜的忘了。”
秦凤仪道,“阿镜mm生辰在蒲月,过了端五我就返来。”
方灏拉来方悦,“你先跟阿悦哥说这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