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当初也曾想过,请五岳剑派的其他四派来华山商讨事情,但封不平返来以后,跟他提及此事,曾言道四派都直言回绝了此事儿,徐宁也就将之忘在脑后,混没想到四派俄然都派了人来。
岳不群固然气度不甚宽广,但却也是真的拿徐宁和令狐冲当子侄对待,就连紫霞神功都传给了徐宁,内定了这个大弟子就是华山派下一代掌门,令狐冲本身更是孤儿,对他们伉俪更亲。
远远亲疏,必定还是要分开!
岳夫人这些日子里,也都是满脑筋华山派的各路剑法,俄然见到自家老爷脸上似笑非笑,神采古怪,不由得责怪道:“你本日如何这般神采?仿佛是很欢乐,又仿佛很担忧。”
华山派人手本来就少,固然多了封不平等三人,但毕竟不能端的当作奴婢来使唤,各种庶务还得徐宁这个大师兄出马。幸亏自从林平之拜师以后,喜信传回福建,把林震南欢畅的甚么也似,已经派人来送了十多回礼品,华山派高低倒也焕然一新,比前富庶了很多。
多了风清扬手抄的华山派剑术武功,岳不群佳耦和封不平等人,清算华山派的剑法之事,速率就大为晋升。
岳夫人也嘲笑了岳不群两句,然后才正色说道:“这部剑法除了你我伉俪,再也不成让人晓得,订正华山派剑法之事,也不能停了下来。”
岳不群被自家夫人这般一说,俄然哑然发笑,点头说道:“夫人点醒的是,平之也还罢了,才拜入我门下,操行我还不敢拿捏,但宁儿和冲儿但是我们伉俪俩从小带到这般大,亲如子侄,就算他们武功强到了能够媲美东方不败的境地,我又担忧甚么?”
岳不群把手中的剑法抄本掷给了夫人,岳夫人看了几页本门剑法,很多剑法都是他们佳耦未曾学过,思过崖山壁上也没有,剑宗三大弟子也未曾提及,顿时欢乐起来,待得岳夫人又看到了独孤九剑的剑法,顿时骇了一跳,再也说不出话来。
四派人马此番来,也有问罪逼宫之意,之前封不平拿了四派失传剑法来换武功,四派当时不说,过后却都感觉华山派一定就把统统的剑法都拿了出来,说不定另有甚么私藏。
岳不群瞧了一眼手中的独孤九剑,看着徐宁熟谙的笔迹,不由得自嘲道:“年纪大了,竟然也疑神疑鬼,这部剑法之高超,我华山派的剑法远远比不上,就算少林武当,日月神教恐怕也没有这般高超的剑术,除了我本身教出来的门徒,另有谁能拿了给我?”
岳不群感喟道:“有了这卷独孤九剑,我们还清算甚么本门剑法?凭此就能纵横天下无敌了,又何必再去学本门各路剑法?现在我更担忧那三个小子,再有几年,武功只怕比我这个做师父的还高了,我这华山派掌门的位子还坐不坐的住,也是难说的紧!”
岳不群城府极深,他早就发觉到徐宁剑法远超预感,之前徐宁的解释,他倒也信了几分,但是再加上这套独孤九剑,之前的猜忌顿时又泛上了心头。
岳夫人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这是猜忌起自家的门徒来了?别的不说,这么高超的剑法,如果旁人得了,还会巴巴的给你送来不成?谁不是本身藏的紧,就连嫡亲之人也不让晓得?也就是这三个好门徒,得了剑法,就跑来给师父献宝,你这个做师父的还多深思,端的小肚鸡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