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哎呦一声:‘’别走,我脚扭了。”陈抟不睬。少女道:‘’这回是真的,不信你来看。”陈抟瓮声瓮气道:‘’你又骗我是不是?我不信。”少女急道:‘’不骗你,真的。”陈抟看她神情痛苦,不似有假,蹲下道:“哪只脚?你脱下靴子我看。”少女道:‘’左脚,我痛成如许,你替我脱。”
下午到了大散关。那路是越来越窄,两边是绝壁峭壁。公子驻马道:“李太白诗云蜀道之难难于上彼苍,此地之险要,颇不亚于蜀道。”白天那老者道:“公子说的是,这是古栈道,当年汉高祖出汉中,诸葛亮伐中原,皆循此路。”公子笑道:“汉高祖今后过,克成帝业,诸葛亮走此路,壮志未酬。马徒弟,你说本日我等经此,今后如何?”老者笑道:“公子志向高远,福泽深厚,今后定把稳想事成”公子扬鞭大笑,回身道:“小兄弟,刚才看你救济舍妹,身怀绝技,一起骑马,骑术高深,不知贵姓大名,师承何派?”
陈抟向公子道:“公子,鄙民气中有个疑问,不知你如何晓得他们不会偷袭打击?”少女道:“这有何难。他们是做贼心虚,无胆鼠辈。”公子点头道:“第一,对方不是无胆,也不是有力,而是偶然;第二,不是朱温老贼的人。”
公子沉吟半晌,暫向老者道:“马徒弟,传令大伙上马安息,当场打尖,吃些干粮。”老者一怔道:“公子,仇敌在侧,虎视眈眈,这......”公子展颜笑道:“无妨,对方不会打击。“老者将信将疑,不敢违令,传令众侍从上马安息,暗里却暗自防备。那些侍从从顿时取下水袋干粮吃饮,却都倚在马旁,随时防备。
公子翻开水袋,本身先喝了一大口,递给陈抟,陈抟喝了几口,还给公子,公子接过又喝了一大口。陈抟心下又是佩服,又是感激。
奔到少女跟前一看,少女抱着脚,花容失容,指着草丛道:‘’有蛇!”陈抟折下一根树枝,在草从中拨弄。少女道:“在那边。”陈抟畴昔寻觅。
公子与那老者对望一眼,老者道:“小兄弟过谦了,不知令尊大人名讳可否告知?”陈抟听他提及父亲,震惊悲伤事,不由得心中酸痛,道:“鄙人父亲乃是山野村夫,打猎务农为生,不说也罢。”他不欲提及父亲,又不肯谎话相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