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抟俯身，就用受伤的左手捡起地上一块石子，看着那男人，食指和大拇指悄悄一搓，那石子变成粉末落下，冷冷道：“生了孩子，就要养，好好养。”那男人惊呆了，那里还说得出话。陈抟反手从背上包裹里摸出两大锭银子，递给那妇人，那妇人不接，退后一步，摇点头。陈抟指指女孩，道：“这孩子，我买了。”妇女游移道：“这……”陈抟将一锭银子放到她手里，道：“这个买她。”又将另一锭银子放到她手里，道：“这个养她。”妇人呆住，莫名以是。陈抟冷冷道：“我买，你养。十年以后，我会来看她，如果到时我见不到她……”冰冷目光看向那男人。男人低下头，看也不敢看他。陈抟哼了一声，回身就走。那妇人反应过来，仓猝跪倒在地，叫道：“多谢恩公，松儿，云儿，快来给仇人叩首。”陈抟头也不回。
凌晨的太阳从山上照下来，暖和而刺目。
陈抟呐呐道：“前辈呢？”姜采菊仿佛没有听到，向郑晓伊道：“姐姐，用饭去。”郑晓伊看了一眼陈抟，游移道：“这......”姜采菊笑道：“你不用饭，孩子吃甚么？”拉着郑晓伊就走。走到门口，转头淡淡道：“用饭。”语气平平，听不出是喜是忧，是怨是怒，倒是不容置疑。说完，拉着郑晓伊进屋。陈抟傻站着，心中五味杂陈，惭愧难言，听到这句话，硬着头皮跟出来。
只见桌上已摆好饭菜，姜采菊道：“吃吧，我抱孩子出去转转。”说完，抱着孩子出屋。郑晓伊一边盛饭一边道：“快坐下吃吧，她定是早早就做好了饭，在等我们。人家一片情意，你不吃，她更不欢畅。”陈抟坐下便吃，郑晓伊也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