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迈着大步冲上去,一剑刺穿他的胸口,狱卒重重摔在地上。
费舍尔推了他一把,说道:“没事,黑胡子活得不耐烦,明天拖出来先打一顿。今晚还是好好喝一杯。”
“乖乖,没想到地底下另有这么大的处所。”黑胡子咂舌道。推开拱形的门,一座大桥呈现在世人面前,大桥的绝顶,亮着火把。桥下模糊传来流水声。
汉斯松开手,举起双手,笑道:“别叫人,费舍尔,实在我建议让柯恩与黑胡子来一场公允的决斗,给大师添点乐子。”
汉斯哈哈大笑:“折腾得还不敷。瑟琳娜,我想一早晨折腾你呢。”
柯恩闻到了酒香,他咽了下口水。
“怕啥?那些犯人跑不出去的。”费舍尔拍拍本身的腰间,一串钥匙叮当作响。
“这里又冷又偏僻,一到早晨,风吹过树林,鸟虫野兽怪叫,阴沉得可骇。”柯恩拨弄着亚麻兜帽,将亚麻长衫的下摆系到裤子里,以免下摆空荡荡的,肚子着凉,“冻死了,这是蒲月初啊!”
汉斯抓住铁栅栏,隔着墙骂道:“你这又矮又丑的海盗,大早晨的说甚么疯话?哪儿来的酒?狱卒值班能喝酒?别吵我睡觉!”
现在换成黑胡子对劲洋洋:“小子,这铁棍在我手里,你明天如何交代?”
“地下河。等下我们救出孙光龙,瑟琳娜去找找,有没有能够漂泊在水里的竹筏,或许我们能够通过地下河到内里。”斯派克看了看桥下。
“嘿!说你哪,朗姆酒的味道让黑胡子的肚子咕咕直叫喊。别想骗过我的鼻子。”肖恩的嗓门在牢房的走道里回荡。
“红发义贼是我的女人,你敢碰她?”汉斯一把掐住柯恩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然后将柯恩的脑袋重重地砸向栅栏。
“山里的蒲月和山下当然不能比,”费舍尔将一把花生米塞进嘴里,又拿出一瓶朗姆酒,“来,喝一点,去去寒。”
“对,”肖恩眯起眼睛,用力吸吸鼻子,“熟谙的味道。”
柯恩哭着,想喊,但嘴里喷出鲜血,他的认识恍惚了。他倒地时,看到瑟琳娜拿着钥匙,就是费舍尔身上的那串,正在给斯派克开门,汉斯小跑着,追上费舍尔,将短剑夺下,砍了费舍尔的脖子。
“实在我也想喝一杯。”等费舍尔往前走,柯恩的手被瑟琳娜拉住,他看着俯身半跪着的瑟琳娜,充满线条美的胴体模糊若现。
转角处响起了喊声和脚步声。
夜晚的鬼泣山监狱更像天国,四周乌黑一片,不时传来不着名的鸟的怪叫声。哨塔上、大院和放风处的火把都被点亮,从远处看星星点点,像是漂泊的鬼火。
柯恩忍无可忍,他站了起来,拿起杯子,一手拿着棍子,气冲冲地走到黑胡子面前。
“就你?我感觉柯恩才更对我胃口。”瑟琳娜趴在铁栅栏上,解开腰带,上衣里的胴体半遮半掩。
汉斯衡量动手里的短剑,黑胡子拿着费舍尔的铁棍,瑟琳娜拿到了费舍尔的匕首,斯派克无法地自嘲:“一只手的只能拿钥匙。”
“你疯啦?”柯恩瞪大眼睛,舔了舔嘴唇,“竟然把酒带出去了,让监狱长晓得的话……”
“你们烦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瑟琳娜尖叫道,“一早晨折腾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