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广孝、袁世凯、张謇带着被绑的李载宪,奔驰回到马山,进入吴长庆的营帐中,袁世凯、黄仕林和王得功等将领都在。
大院君被曾广孝一阵烟雾弹迷得晕乎乎,放松了警戒,道:“吴国三千天兵到来,倭人必不敢冒昧。”
金允植跟闵妃汇报了汉城的环境,先容了中营管带曾广孝和袁世凯,闵妃一笑:“我五年前见过将军。”
大院君点点头,你带二百御林军,随我一起出去会会这个曾广孝。
金允植也冲到闵妃面前,用身材护住了闵妃,惶恐地问:“将军这是做甚!我家王妃已承诺此后不再与日本人来往,对天朝上国忠心不二。”
曾广孝带着中营的五百淮军,另有袁世凯,伴随金允植到了忠州,在忠州府衙西厢客房,见到了闵妃。
李载宪一看大院君还好好的,才晓得被骗被骗,嚎啕大哭。曾广孝骗他说大院君已丢弃他,加上他接受不住鞭挞,已把此次政变的过程一五一十地招认了,包含大院君和三十多个保守的大臣暗害,要废掉高宗李熙,立他为国王的事。
闵妃说:“服膺在心。”
在景福宫的勤政殿,须发乌黑的大院君李昰应和庶宗子李载宪坐立不安。
吴长庆带着张謇去找花房义质构和,两边在仁川谈了一个月,他们代表朝鲜和日本签订了和约,没割地,但因为朝鲜烧了日本的使馆,理亏,赔日本国所受侵害及保护公使水陆兵费五十万两白银,每年支十万两,分五年还完,条约最后一条还规定:“日本有权派兵庇护使馆”。
当时是早晨,七八根红烛照亮了宽广的房间。“砰、砰、砰”,袁世凯连续开了三枪,打灭了离他七八米远的红烛,道:“此次兵变,皆由王妃请日本军官练习王宫的近卫军引发,王妃看俺的枪法,比那些日本教官如何?”
这封信是曾广孝口述,张謇誊写的,笔迹相称工致,文采飞扬,粗心是说吴长庆已经带了三千淮军到了汉城,必然能摆平来寻事的日军,吴国现在视大院君为朝鲜之主,以是吴大帅先来汉城见大院君,而没有去忠州见闵妃,此次吴长庆让本身作为特使,先来拜见大院君。
曾广孝说:“我能够带中营军士陪你一起去压服王妃。”
王得功也不想在吴长庆面前表示得太没骨气,也做了近似的表态。
曾广孝的设法,不但是来禁止日本人的,他要下普通很大的棋,把朝鲜支出囊中,作为本身一列举重若轻的棋子,固然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要冒极大的风险,但总要迈出第一步,他转头对淮军说:“我将带二十个兄弟,去见大院君,哪位兄弟不怕死的,出列!”
黄仕林是条男人,愿赌伏输,摘下顶戴,请曾广孝发落。
曾广孝说:“现在大院君父子固然被我们节制,但他们的乱党还在,日本人也到了汉城,虎视眈眈。还望兄弟们同心合力,共同襄助吴帅,不辱任务。”
闵妃说:“求之不得,有劳袁将军了!”
吴长庆命人把大院君父子押走,带到重兵看管的房间,囚禁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