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云锦说：“要你保程学启和安庆百姓的性命。他们都是无辜的，受长毛勒迫，城里已经没有粮食，人吃人的事情都产生了。将军如果攻入安庆，切勿伤害百姓。”
孙云锦说：“不能，长毛有恩于程学启。他虽出身农家，可舞枪弄棒才是他的最爱，八年前他参军成了一名绿营兵，做到千夫长，镇守庐州西门，却很不幸地做了俘虏。陈成全没有杀他，重用了他，还让他带兵帮手叶芸莱镇守安庆，并被封为弼天豫。叶芸莱倚重他，乃至还特以本身妻妹舒城高崇善次女配之为妻，皋牢程学启觉得亲信，与他做了连襟。大帅围攻安庆后，北门成了独一与外界交通的通道，为了维系这个最后的生命线，叶芸莱把镇守北门外三座石垒的重担交给了程学启。程学启就带着从故乡桐城招来的五百精兵守北门。”
“霹雷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