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异口同声,的确是袁世凯的部下反叛,他们现在已经朝王宫攻来,要灭我李朝。
朴泳孝道:“两年前日本国大使馆被悍贼烧毁,来朝鲜的那一千多日本兵还在,另有一些日本兵以贩子、外侨身份藏匿在汉城没有返国。”
“啊?这金玉均和竹添进一郎也太狠了!”假传圣旨将朝中保守大臣骗进宫一一刺杀,袁世凯一听金允植的话,瞋目圆睁,内心暗自光荣刚才的当机立断,不然还真不晓得如何结束了。因而,袁世凯顿时命令淮军攻进王宫,因为朝鲜国王和世子还在王宫,宫中另有王妃、寺人、宫女,不能用重炮进犯,袁世凯只好让淮军里的天龙步枪兵、来复枪兵和滑膛枪兵强攻王宫。
李熙两眼望着闵妃,要老婆拿主张,闵妃道:“日本国在朝鲜并无驻军,何来勤王之师?”
说完,曾纪泽拿出一张有弹孔的名帖,说:“这是袁世凯派进宫去跟日本兵联络的军官的名帖,上面这个弹孔就是日军开枪打的,还打伤了我方进宫的使者,你们日本人到底想要干甚么?想挑起事端么?本王作陪到底。”
伊藤博文本来信心满满来找中国要补偿,谈到现在,到处落下风,连本身都不美意义开口了。
走到构和桌前一坐定,伊藤博文就气势汹汹对曾纪泽发难:“此次来贵国首要为两件事,我们先谈日本在朝驻兵的事,前几年日本的商户遭朝鲜暴民焚毁,此次日本驻汉城使馆又被烧毁,日本国必必要在朝鲜驻兵了。传闻吴国已经在汉城驻扎了三千兵。”
闵妃见了袁世凯,叙说了宫内产生的事,然后拉着袁世凯的手,泣诉道:“袁大将军,我的丈夫和儿子还在皇宫,在日本人手里,将军从速出兵救他们。大恩大德,过后定当酬谢!”
曾纪泽正在找借口跟日本人开战,即将成为下一任日本辅弼的伊藤博文,农商大臣西乡从道带领强大的交际团,气势汹汹来天津找中国讨“公道”,日本人感觉本身在朝鲜的野蛮党政变中受了莫大的委曲――日本驻朝公使竹添进一郎返国后,为了推委任务,说本身是奉朝鲜国王李熙的手诏才带兵进景福宫勤王,却被袁世凯带淮军攻打,日本驻朝大使馆也被中国人烧了,伤亡惨痛,他们想找中国索赔丧失一百万两白银。
闵泳翊是闵台镐之子,后过继给闵升镐为嗣,颇得姑母闵妃宠嬖。闵妃听闻他被杀,肉痛不已,但她毕竟是经历过大院君政变的人,没有落空明智,她沉着一想,闵泳翊跟金允植一样,一向和袁世凯的干系挺好,如何会无缘无端被袁世凯的部下杀了,便起了狐疑,便问金玉均:“金大人,你可看清楚了?我的侄儿被反叛的中国兵杀了?”
驻守日本使馆的几百个日本人,先被克虏伯炮轰击,又遭到吴兆友的淮军狠恶进犯,抵挡不住,竟然又自点一把火,将日本驻朝使馆烧毁了,内里值钱的东西和质料都烧光了,日本驻朝使馆化为灰烬。
竹添进一郎是甲士出身,也毫不逞强,带着练习有素的日本兵反击,两边斗得正酣,俄然汉城北边响起霹雷隆如惊雷的炮响,竹添进一郎一听,竟然是日本使馆的方向传来的,顿时认识到日本使馆也遭到中队的狠恶进犯,这袁世凯真是“八嘎雅鹿”,毫无顾忌,打起仗来不含混。日本使馆里有很多本身与野蛮党人的奥妙来信,这些如果落在袁世凯的手里,那就是日本祸乱朝鲜的铁证,竹添进一郎偶然再战,想带兵回日本驻朝使馆去声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