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纪泽接着又持续赢了几把,一共赢了五千多两白银。
那年青的公子大吃一惊,他看到刘永福脱手了,但没看清刘永福是如何脱手的,来人并非善类,面庞失容退回到了屋内,从速找人飞马报官,也就是去找他的哥哥、瑞州知府阙玉宽求援。
阙玉厚走在两位彪形大汉的前面,走到曾纪泽的面前,说:“几位,我们可否到里屋一叙。”
幡下是一张八仙桌,中间站着一名肥胖的青年壮汉,鹰眼勾鼻,薄薄的嘴唇,一看就像是一名跑江湖的,赌摊前已经围了一圈游手好闲的之徒。
“土鳖,这叫洋枪。”曾纪泽拿着他的胡椒盒手枪,枪管顶住了阿三的下身的关头部位,笑道:“只要我手一抖,‘砰’的一声,你的下半身和下半生就废了!”
刘永福指着那位老者说:“那位父老就是我的徒弟。我听他讲,这个赌场不简朴,背后有官府撑腰。”
过了半晌,曾纪泽就赢了一千多两银子。
然后,贺麻子用刀锋指着曾纪泽,道:“好啊,你们竟然敢拒捕,可知这是极刑!”
“一个四点,一个二点。”曾纪泽想都没想就说。
刘永福虚长曾纪泽两岁,为兄,他也非常乐意:“我刘业算是攀附了,愿与老弟同生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