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玉广大声叮咛道:“打,给本官狠狠地打!”
这时,曾纪泽从怀里取出了一把鸦片,扔到了阙玉宽的面前,然后走了畴昔,悄声对阙玉宽说:“高二虎私贩鸦片已经一年多,他此次的货都被我湘勇扣了,整整五百多斤,我父亲弹劾江西巡抚陈启迈的奏折,已经快马送去都城;并且,你弟弟的赌场,我传闻你也有份。现在你晓得该如何判了?”
“怕了吧?”贺麻子有点结巴地说道:“你……你有这胆量吗?”
另有一个叫张胜的捕快,他半秃着头,头上毛希少,也提刀冲了过来,靠近了曾纪泽。
底下的海员和船老迈都晓得高二虎的背景,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瑞州城里很多人熟谙阙玉厚和贺麻子,见他们俩俄然被抓了,低头沮丧像是犯人,都群情纷繁。很多常日里被他们欺负的老百姓还朝他们身上臭鸡蛋和菜帮子。
曾纪泽让剩下的捕快拿铁链将阙玉厚和贺麻子绑了,推搡到门外,带去瑞州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