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荃问:“那该如何是好?”
“纪泽,你能有如许的见地,为父甚为欣喜。”曾国藩混迹宦海多年,当然不是不通油滑之辈,说:“不过,这二三十年以来,朝廷宦海构成一种吵嘴不辨,不痛不痒的含糊风格。昔年为父做六部官员时,对此早已悔恨入骨。现在办理团练,又碰到处所几个有实权的官,不准我触及他们的权势范围,用心刁难。在这类环境下,如果我再谦逊让步,则一事无成。”
曾纪泽一听曾国藩还是让本身闭门读书求功名,内心有点不乐意,他决定另辟路子干一番大奇迹,因而抓了抓后脑勺,对曾国藩说:“贤人言,‘乱世修文,乱世学武’,孩儿实在一向对兵法非常钟情,招考科举,恐非我之所长。你和六叔、九叔现在不也是投笔从戎,才建功立业吗?大丈夫岂能久居笔墨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