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好！大丈夫堪当大任，预祝厉二爷马到胜利！”
“直接提审芸娘，不就全都清楚了？”
厉砚舟俄然恍悟，“明白了！我终究明白你找我的真正企图了，龙星图你够狡猾的啊！”
厉砚舟一把抓起她手臂，皮笑肉不笑，“要审一起审，免得我审出了成果，反倒又被诬告一个风骚的罪名！”
厉砚舟笑，“以是你别总用老目光看人，本公子身上也是有很多长处的。”
“你老是挺会安抚人。”龙星图由衷夸了他一句。
“美女计，非二爷莫属！”龙星图故作一本端庄，眸底却聚起笑意。
厉砚舟道：“世上总会有太多我们掌控不了的结局，你别太放在心上。”
厉砚舟深思半晌，道：“从医学方面，我必须坦白说，代景岚脉象不稳，绝非正凡人。至于供词真伪，若想考证，眼下只要从芸娘那边冲破了。”
厉砚舟禁不住笑起来，“呵呵，竟然另有你龙星图撬不开的嘴？”
“今夙起来，我便去找芸娘，她除了点头发傻，一个字也不说。”
厉砚舟一旦当真起来，每一个纤细的眼神都透着睿智，他道：“代豫死前看着芸娘说过一句话，你还记得么？他说‘我内心爱着绣娘，我对芸娘歉疚，想尽体例弥补，我在两个女人之间挣扎，谁知到头来，竟是一场雾里看花的笑话！’再连络代豫别的一句话‘我也被蒙在鼓里，直到本日，我才敢肯定’很较着，他话里有话，芸娘明白其意，却谁也不戳破，而代豫与绣娘婚前有染，为何却说愧对芸娘？这里边，必然还藏有奥妙。”
龙星图言及此，目光再次落向井口，心中积满感慨和伤感，“一个女人，竟牵出如此多的爱恨情仇，代景岚爱得癫狂可骇，代豫爱得固执无法，终究，不疯魔不成活。”
“说风凉话啊？”龙星图阴恻恻的挖坑让他往里跳，“你厉二爷一表人才兼满腹经纶，由你出马，定然赛过我一个小小师爷，是不是？”
“甚么叫做顺杆儿往上爬，晓得么？”龙星图的打击挖苦已成常态，但说完后看到男人一副生无可恋的神采，本身倒是忍不住弯了唇角，“行啦，我偶然之言。说说你对芸娘的观点吧，我需求从多角度阐发芸娘这小我，这几起连环案可否顺利扫尾，就指着芸娘了。”
“嗯，早前的时候，代景岚所说的疯话中另有一句‘芸娘求求你放过绣娘’，我一向在想，芸娘和绣娘之间产生的事情，或许才是导致那两个男人悲剧的发源。”
“是的。不过，我有种感受，与案件相干的这些人当中，最庞大的人，应当是芸娘。她拉拢陈飞，主导四年后的洗冤戏码，又一手将代豫推上杀人凶手的刑台。昨夜在现场，固然她的话未几，但每一句都带有激烈的表示，现在细细想来，这个结局，倒像是芸娘乐见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