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所言甚是。”龙星图弯了弯唇角,“只是,师父想要磨练砚舟,我须共同师父,并且砚舟易打动,万一……不太好。”
龙星图只好转头看了厉砚舟一眼,神情却还是平平无波,“少侯爷,有事吗?”
“如何回事儿?”
钟楚捂脸惊呼,“哇!夫人爱子心软,倒也罢了,儿子敢逼父亲抄书,如何着也得家法服侍,吊起来毒打一顿吧?可侯爷竟然也听之任之且顺之?”
安国侯含笑道:“一家人,不必多礼。”
龙星图不知为何,总觉事情没有这么简朴。
厉砚舟倔强不肯放手,抱着龙星图大步走向寝屋。
龙星图拍打他肩膀,“放我下来。”
而龙星图眉角轻蹙,道:“畴昔之事,少侯爷遽然还记得,如果日子过得太闲,不如抄上百遍品德经吧。既可劳其筋骨,亦可修身养性。”
哎,当初构造算尽,谁承想,竟是搬起石头砸了本身的脚!
“别的,钱蜜斯和其母带着钱清民的骨灰回籍了,临走之前来找过你,可惜你不在,钱蜜斯托我向你伸谢。”
师徒四人去了澶州,为龙飞雁和真正的龙星图立碑,撰写了墓志铭。而后,他们又去了夏莘的故乡,当年枉死的十八口人里,并非全数姓夏,有一些人,是夏之淮的同亲。
厉砚白说完,超出厉砚舟,行动轻巧地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