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甚么?”
“神神叨叨的,江湖骗子的信口雌黄,这也能信?”
满头满脸都是血水的张韬排闼出去,肝火冲冲的盯着敖牧,说道:“敖大夫,你明天必必要给我一个说法。我事情上兢兢业业,做事当真卖力。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还记得我前次和你们说过的赊刀人吧?”敖夜问道。
“他们让我和淼淼买他们的刀,同时还留下了两句谶言。”敖夜说道。“或许,你的状况就应了那两句话。”
敖屠故作严峻的做了一个抹汗行动,笑着说道:“喝花酒有甚么意义?帮殿下做事才是最欢愉的事情。现在我们是树大招风,没有殿下的准予,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很多时候朴重的有些过分。
很快的,办公室门被人推开。
生不如死!
“我也是这么想的。”敖夜说道:“就是有一些担忧。”
“固然这类设法很荒诞......”敖夜面沉如水,却还是果断的点头,说道:“我感觉,我们是时候做些筹办了。”
他用心没让小护士们帮他包扎脑袋上的伤口,就是为了现在过来发兵问罪的时候气势更足形象更凶恶一些。
“说了多少次了,在内里不需求这些虚礼......也不要叫我「殿下」。”敖夜摆了摆手,眼神如有所思的看向敖屠,出声说道:“我记得前次龙族集会的时候,说过让你出面处理掉这件事情的首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