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氏一族的后辈惊瞪双目,额头上直冒盗汗,这也太能扯了吧?
该死的小杂种,仗着有萧氏为他撑腰当众唾骂廖氏一族,真可爱,罪该千刀万锅。
王玵蓦地昂首,瞅见廖丕带领二十名弟子气势放肆地走来,心中一把火腾腾燃烧,三天不开张、你们来得恰好。
王玵拍了鼓掌,在众目噬人的眼神下漫不经心肠说道:“哎,腕力还是差了点,一拳没有击断肘部,惜哉、悲哉!”
刚出现一丝疑虑,身后的岛屿“霹雷隆”爆炸,瞥眼间,炙光纵横,火海如涛,惊雷,碎片,尸山血海……
廖一早已蓄势待发,遍体内劲酝酿,青筋律动,瞅见王玵上场也不搭话,抬腿左弓步上前,右直拳悍然反击。
少爷思疑这小杂种玩阴招,介于他对半年后的大比有停滞,授意废了他,但要占理、除祸端。
小样,想欺诈本大师,你们廖氏一族还嫩了点。
有备而来,王玵也不在乎,反倒一扫三天不开张的愁闷之气,浅笑着站起家来走入场中心。
萧大师以他无情无义为名收回了金斧坊,仅留给他一副招牌,一副春联。
拂晓迎清风,礁畔观日出。
小杂种,你特么的真不晓得死活,一味地逞口舌之利,这一次如果雕镂不出来看你如何死?
廖丕受命旁观王玵的招式与法度,现在看得清楚,当即大吼一声:“杂碎,你违规了,硬碰硬……”
王玵“啊”的一声惊呼,遍体惊慌,盗汗淋漓,惊睁双眸,呢喃自语:“恶梦,又是这该死的恶梦,莫非与出身有关?”
天涯乍亮,一抹鱼肚白绽放、橘黄、浅红逐步衬着了东方。
恶梦来得蹊跷,自从与明星新秀相逢,一次床笫之欢便烙下病根。
王玵莞尔一笑,提示道:“傻狗,本大师仁义雕镂,你们廖氏一族的腐朽货品不值钱,最后不是化作齑粉了吗?”
廖丕双目皆赤,暴戾的吼道:“杂碎,法则是硬碰硬……”
王玵微微侧回身,撇眼五根米余长的檀木,不咸不淡地说道:“买卖上门精力爽,接了,凡木一千,灵木十万,神木一百万,童叟无欺。”
阴冷侵入,汗毛倒立,遍体颤抖而麻痹,发急顷刻间袭侵满身每一个细胞。
“杂碎,你清楚是在漫天要价,三天前的神木你只收一千……”
三天前他绝情赏花,斩断了情素。
王玵跟进追击,右手昙花一现,五指一转,一道流光溢彩触及到廖一的丹田部位,一闪而逝。
热诚你算是轻的,你们廖氏一族带给老子的仇恨得渐渐算。
正在这个时候,廖一的肘部“咔嚓”一声碎裂,疼痛囊括神经中枢,满身鼓胀的内劲崩散殆尽,张嘴欲呼……
廖丕气味不稳,深呼几口气,恨意实足地说道:“这是五根神木,就以你的招牌雕龙刻凤,你没本领雕镂就滚到神斧潭去值守潭水。”
“朝阳普照,豺吠挡道,真倒霉,划下道来,本大师接单!”
王玵斜睨,挥手赶苍蝇普通,戏谑道:“豺狗,傻逼,这就是硬碰硬,力量的对决,又不是拳拳对轰,猪就是这么笨死的。”
廖一“嗷呜”闷声痛呼,口吐血沫碎牙,轰然倒地翻滚不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