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白小鹿已满脸通红,摇摇摆晃地举起药杵:“秦九霄!你、你竟然在酒里下春药!”说罢一头栽向药柜,撞翻整排艾草罐,药粉扬了满屋。
秦九霄将白小鹿塞到药柜后,龙纹金针腾空飞射。一名死士挥刀格挡,却被金针绕弯扎入腋下极泉穴,整条胳膊刹时瘫软如泥。
秦九霄腰眼一麻,差点跪倒在地:“白小鹿!你扎的是我的肾俞穴!”
楚红袖的红色跑车撞开院门时,正见白小鹿骑在秦九霄背上,银针胡乱戳着他后颈。
白小鹿俄然扑向楚红袖,扯住她真丝衬衫:“标致姐姐……你身上好香!比秦大哥的臭药汤好闻多了!”
半夜,白小鹿瘫在药桶里吐泡泡,手中攥着半湿的《神农残卷》。秦九霄拧干布巾擦去她嘴角药渍,忽见她后肩闪现淡红纹路——竟是一枚残破的凤凰刺青!
“墨清影。”他沉声唤道,“药王谷可有人纹过凤凰图腾?”
墨清影从檐角翻身而下,匕首堵截一人脚筋:“你们林家雇杀手……不教如何走路吗?”
“热……好热……”白小鹿扯开衣领,鹅黄肚兜的系带松垮垂落。她踉跄着扑向秦九霄,双臂环住他脖颈,“你这庸医……快给本女人解毒!”
药杵脱手飞出,却砸中院中水缸。缸裂水溅,药酒混着艾草流了满地。死士脚下一滑,劈向秦九霄的刀锋硬生生砍中朋友屁股,惨叫声响彻夜空。
一支暗箭破空袭来。秦九霄揽住白小鹿翻身滚落房檐,箭矢擦着发梢钉入梁柱。十余名黑衣死士从暗巷涌出,刀刃映着月光森冷如雪。
秦九霄身形微僵——三年前药王谷灭门夜,他曾在火场中救下一名老者,那人后背确有一道龙形灼痕。
墨清影俄然蹙眉:“这酒……是不是泡过‘醉仙草’?”
“免了。”楚红袖甩来一捆麻绳,“把这醉鬼捆了,免得她扒你裤子。”
墨清影冷眼旁观,匕首尖挑起半截艾草:“需求我打晕她吗?”
屋檐风铃骤响。花想容的团扇掠过窗棂,一枚青铜鸦面“当啷”落在案几上:“林家彻夜死了三十七人,此中有个倭寇……背上纹着八岐大蛇。”
房檐上,白小鹿歪坐在瓦片上,指着秦九霄的锁骨傻笑:“你这龙纹……仿佛我师父养的壁虎!”她俄然靠近,鼻尖几近贴上他喉结,“壁虎断尾能重生……你的尾巴呢?”
“九玄堂改行做马戏团了?”楚红袖高跟鞋碾过死士手掌,翡翠耳坠晃出寒光,“秦大夫这‘骑术’,倒是比医术高深。”
秦九霄正以金针疏浚墨清影肩头的淤伤,头也不回:“放下,那是用砒霜淬过的‘断肠酒’。”
“我不管!”白小鹿借酒撒疯,指尖戳向他胸口,“你就是用心的!想把我迷晕了……呜呜呜做甚么好事!”她俄然打了个酒嗝,整小我挂在他背上,“背我!我要去房顶看玉轮!”
墨清影一刀劈飞偷袭者,冷声讽刺:“需求我给你们腾间配房吗?”
九玄堂后院的药庐内,白小鹿抱着一坛刚开封的“十全大补酒”,鼻尖靠近坛口猛嗅:“秦大哥,你这酒里泡的如何有根人参须?看着像萝卜干!”
“林家这群乌鸦……专挑人谈情说爱时拆台!”白小鹿醉眼昏黄地举起药杵,对准领头死士的裤裆,“看招!断子绝孙杵!”
“这针法……嗝……我也会!”白小鹿摇摇摆晃地摸出银针,对准秦九霄后腰一扎,“看我的……醉仙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