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傲然道:“不可,大人说了,任何人都不见,监国太子又如何,即便你们国主来了,一样也不见。”
沐玙璠身边的大臣们也没有一人禁止,因为他们也是有脾气的,更何况监国太子如此决定也不是没有半点好处,限定大郑使臣的自在起码能够让他们不能密查大兴都城的民生国情,这一点憬悟他们还是有的,以是他们个人失声了,他们此时都情愿做一只沉默的羔羊,还能出出这两日憋在他们心口当中的那一股闷气。
马彦录已经无计可施了,低头沮丧地向沐玙璠讨主张,其他大臣们都群情纷繁,也没有筹议出好体例,如此这般,他们在别馆门口僵了半个时候,日暮来临,仍然没有等来大郑使臣友爱的聘请,沐玙璠黑着乌黑的玉脸,甩了甩袍袖,挤出一个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