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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打死的人太多了,天国里连收留你这个傻子的空位子都没有了。”一名老兵以不屑的口气答复他说。
“……公前书曾言普使在京,于法使联络一气,对峙津案,不肯稍有贰言,英俄各国相互勾搭,其交甚固事,甚为忧愁。……法普构兵,现正相持鏖战,所得开仗信息甚详,确信无误,公且勿疑……哲确闻英法之消息报纸已全文刊载普军方略,各国朝野大震,彼等大要保持一气,内实则嫌隙已生,不久当有大变,公可埋头养疴,迟延光阴,以待其变可也……”
“普军打击夏龙受挫,法军或正酝酿反击……”
此时的林义哲,俄然有了一种宙斯在奥林匹斯山上俯视着特洛伊疆场长停止惨烈厮杀的希腊人和特洛伊人的感受……
在他的眼中,那些标记和箭头,垂垂的变幻成交兵的两军密密麻麻的人群,炮火轰鸣,枪林弹雨……
“当然是的!”有人显得心神不安地答道。
在写完了信以后,林义哲将信交人立即发了出去。然后他便伏在桌前,对着一张大幅的标有各种标记和箭头的欧洲舆图细心看了起来。
“现在该轮到我们了!啊,是的!”
是啊!破钞那么多不眠之夜经心筹办的战役,为甚么会变成了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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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义哲取过纸笔,开端给曾国藩写起信来:
“普鲁士军队猛攻夏龙要塞,一天以内伤亡逾二万,法军伤亡亦有万人……”
“既然陛下这么说,为了保护总参谋部和我本人的名誉,我将辞去总参谋长职务。”毛奇喘着粗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