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舰上的军乐队员敲起了鼓,伴跟着阵阵的鼓点声,一名北洋海兵手持一条有九条鞭梢的长鞭走向了魏铜锤。
“大人,我们就这么撤了,抚台大人那边,没法交代啊……”一名把总说出了本身的担忧。
听了李成林的号令,他麾下的几位绿营军官都禁不住面面相觑。
看到这名海兵手中的鞭子,张宗川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大伙儿稍安勿躁,我便随邓管带去舰上,向丁统领分辩明白。”张宗川敌部下好言安慰道。
听到这鞭子竟然叫做“九尾猫”,张宗川的眼中闪过诧异之色。
他们已经看出来了,这些北洋海兵的短长。毫不亚于打败了倭寇的船政海兵!
看到北洋海兵们缴了魏铜锤等人的兵器,海军营的官兵们都惊奇不已,但他们没有向对于绿营兵那样的,和北洋海兵们脱手。
“大人,不能走!”一个身材高大的海军兵勇大步上前,拦在了张宗川的身前,对着邓世昌瞋目而视。
他指了指劈面的绿营官兵,吼怒道:“俺们只不过是要丁抚台莫要再给俺们这些个破木船,把欠俺们的饷银补上!有甚么不对?他们来了便开枪,打死了俺们这么多的弟兄,俺们不揍他们怎地?凭甚么要抓俺们大人!”
“哪个敢抓俺们大人!”
很快,北洋海兵们押着张宗川和他的几位虔诚的部下上了小艇,向“和硕公主”号驶去。
听了魏铜锤的话,海军营的官兵又大声的鼓噪起来。
“这便妥了。”邓世昌只是打量了他们一眼,回身向海军大营的大门走去,张宗川仓猝快步跟上,魏铜锤等人正要上前,却给北洋海兵们拦住了。
对他来讲,登上新式的蒸汽兵舰,还是自打娘胎出来后的头一回。
论起官阶,他好歹也是登州海军的统领,和北洋海军统领丁汝昌是平级的,但是他在“和硕公主”号如许一艘新式蒸汽兵舰之上,面对整齐雄浑的北洋海军官兵和威风八面的丁汝昌,从内心上还是不自发的矮了一头,是以才有刚才的那样一句话。
李成林举着千里镜,在镜头当中看到了这一幕,脸上不由得现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
“这些弟兄……都是给他们……杀了的!”张宗川看着一具具尸身,忍不住掉下泪来。
“这顿鞭子,是罚你聚众叛变,焚毁战船。”丁汝昌重视到了魏铜锤的眼神,知贰心中不平,微微一笑,说道,“但是你拒用赶缯船,揭露奸谋,保全朝廷大局,却又有功,该当夸奖。”
俗话说,兵是将的威,将是兵的胆。他张宗川面对丁汝昌,之以是有矮一头的感受,还不是因为他们这些旧海军,比起人家北洋海军,过分烂糟的启事!
“去便去!有甚么了不起?”魏铜锤被邓世昌的嘲笑激愤了,大声说道。
“张统领,你宅心仁厚,体恤下情。拒收赶缯船,这本没错,但你驭下不严,竟至其焚毁海军船只,此罪断难宽大,你可明白?”丁汝昌紧盯着张宗川。大声说道。
“来人!把他们几个给我拿下!”丁汝昌没有理睬张宗川,而是指着魏铜锤等人,大声喝令道。
没等他再有反应,一条绳索已然将他捆住了。
鞭手一鞭又一鞭的抽在魏铜锤的后背上,五鞭击过,魏铜锤已然挺受不住,昏迷了畴昔,这时鞭手便停止了鞭打,一名海兵上前,用冷水淋在魏铜锤的头上,待他醒转以后,鞭手便再次鞭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