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新冲向右舷的两条海盗舢板也被后桅平台上的三号机枪位处理掉。当三号机枪停止射击的时候,枪管已经冷却结束,重新装填好枪弹的一号机枪再次开仗,又将一条体型较大的小型单桅纵帆船的舱面变成了修罗场,该船上的海盗不是被打死就是在被打死前跳海逃生。目睹此景,飞桥上的沈葆桢产生了一个疑问。
对于这条已经落空矫捷才气的海盗船,二号机枪位的弓手们当然不会放过如许打死靶的机遇,“林氏机枪”一轮猛射后,这条船的火药库也被击中爆炸了,那门铁炮被炸飞到了半空,连同一些海盗的断臂残肢一起落入了海中,整条船的船舱被击塌,像一条死鱼普通毫无活力的漂泊在海面上。
从炮弹出膛后的形状和活动轨迹,林义哲很快就判定出:这是一颗链弹。这不由得让他悄悄心惊。
看到海盗们悍不畏死的模样,周开锡的心再次收缩。
没有被击中的海盗们纷繁跳进了船舱遁藏,但“林氏机枪”并没有放过他们,而是持续停止着灭亡的收割,毫不客气的将枪弹暴雨般的射进了船舱,林义哲看到大片大片的船板被掀飞,躲在内里的海盗们被打得血肉飞溅,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一名海盗仿佛是找不到躲藏的处所了,蹲伏在船头,双手抱着脑袋大声的哭号起来,一副精力完整崩溃掉的模样。直到一颗枪弹钻进了他的身材,结束了他的惊骇。
飞桥上的人们看到这惊人的一幕,顷刻间全都呆住了。
这时林义哲吹响了两声长哨音,哨音刚落,万年清中部战役平台上的二号机枪位的“林氏机枪”开端向此中一条体型较大、在船头装有一门前膛铁炮的海盗船喷吐出火舌。
一号机枪位的可骇弹雨接下来泼向不远处的另一艘满载了十几名海盗冲锋的小舢板,在麋集弹雨的培植和撕扯下,小舢板直接被击碎成了木板,上面的海盗多数被直接击毙,少数几人未被击中关键,惨叫下落入海中。
对方竟然利用了链弹来打“万年青”号的桅杆,申明这帮海盗不是普通的“练习有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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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火轮的拖曳和主机的全速反转下,“万年清”号终究脱出了浅滩,转头向那艘绿头商船驶去。贝锦泉命令统计丧失和伤亡环境。海员们则忙着救济伤员。
或许是二号机枪位的弓手们过于严峻,在开仗的一顷刻枪身趔趄了一下,火线顿时举高了些许。这些许举高使得本来泼向船头铁炮炮位的枪弹全都打向了船中部的主桅,这根主桅的直径不如林义哲试枪时候的那颗树干,以是就一梭子枪弹打上去就“咔嚓”一声折断,连带船帆伏倒在了船身上,但在这之前,海盗船船头的那门铁炮向“万年清”打出了一发炮弹!
“打的好!”沈葆桢镇静地大呼起来。
处理完装炮海盗船的大威胁后,二号机枪位的“林氏机枪”又如法炮制的将火力射向见势不妙正筹办转舵逃窜的小舢板,此次没有严峻,没有趔趄,没有抬枪口,泼出去的弹雨很快将目标覆盖在白烟和血雾中。当枪声停止后,小舢板地点的位置只剩下片片船板残骸和十几块残破不全的肢体带着大摊大摊的血渍漂泊在海面上。
海盗船顶着“万年清”号海员们射出的枪弹,靠近了“万年清”号,几名海盗冒着被步枪枪弹射中的伤害,猛地抛出了飞爪,抓在了“万年清”号的船舷上,接着便用力拉着绳索,将海盗船拖近。一名海盗正扯着绳索,“万年清”号上的海员一枪打来,将他击落到了海中,另一名海盗飞身接上,拉过绳索持续用力的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