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过誉了!”林义哲此时的诚惶诚恐与忸捏但是罕见的发自内心,“不过是少年人聊发疯言罢了!让先生见笑了!”
“先生看过我写的那些个涂鸦之作?!”林义哲苦笑道。
“回大人,走了。部属眼看着那些日本人上了船的。看着船走了,部属才返来陈述动静给大人。他们乘的是一条花旗国的客轮叫‘罗喇’号走的。”来人答道。
“他们走了?”此时的林义哲还是一身孝服,只是脸上的哀伤之色已不似日本人在时那么较着了。
“没错,大人,部属随身带着千里镜,看得千真万确,船上确是美国花旗。”
“大人曾去过外洋……”徐润的一双眼里放射着幽幽的光,“于西洋之情势略有所知,本日之西洋,便如我中华之春秋,群雄并起,逐鹿天下,且各大强国均纵横捭阖,折冲樽俎,广行纵横之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