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陆凡说道。
“你才有病。”
这是唐浣溪的肺腑之言,她不是一个毫无知觉的人,结婚三年,陆凡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在眼里,她的强势,她的冷傲,全都是因为陆凡的包涵和逆来顺受才气够肆无顾忌……又能在本身惶恐失措时挺身而出,抽泣时,冷静地递来纸巾,方才感觉酷寒的时候,就在她肩膀披上衣服……
他不像是个窝囊废呢。
陆凡体味地点头,看来仅仅是童年暗影还不至于导致唐浣溪患上这么严峻的恐男症,人生第一段即将开端的豪情,却以这类情势扫尾,对很多人来讲,特别是对豪情充满了神驰,并且谨慎翼翼的女人来讲,是致命的。
“你真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