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尹堂峰心中恼意更盛,当即伸手戟指傲苍笙,喝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本日你重伤我儿,你莫非忘了?”
尹堂峰甚么意义,傲苍笙当然明白。他所不明白的是,本身打了尹无欢,为何去找本身的倒是大长老?
这元晶但是二长老好不轻易弄给他的。如果就如许被尹堂峰夺走了,他如何对得起二长老的一片苦心。
“不过看在傲家曾对尹家有恩,老夫也不治你的罪,只要你承诺老夫一个要求,你重伤尹无欢和盗取元晶之事就一笔取消,你看可好?”尹堂峰语气严肃,一脸宽弘大量的模样道。
但碍于尹堂龙的严肃,傲苍笙固然心中有火,却也不便发作。因而只好强压心中肝火,咬咬牙说道:“我不晓得,还请五长老明示!”
“我胡说?”尹堂峰嘲笑着瞥了尹堂龙一眼,然后恶狠狠的道:“你这凶险暴虐的废料,你可敢与他们劈面对证?”
因为就在此时,他俄然想到了一个题目,那便是尹堂峰为何敢如此理直气壮的胡说八道?
尹堂峰一脸气愤的说道,目光当中还异化着几分对儿子的怜惜之意。
想到这里,傲苍笙一颗心竟有些按捺不住的往下沉。但是他很不甘心,不甘心就此被人诬告。
“我让你别说话,你莫非听不见?”
“好哇,你小子竟然盗窃府上的元晶,你该当何罪?”望动手中的两枚元晶,尹堂峰嘲笑一声,一脸狰狞的说道。
傲苍笙本想说这元晶乃是别人送的,但转念一想,如许说弄不好会祸及二长老。
尹堂龙望着傲苍笙缓缓道:“先非论你说的是真是假,单就以你刚才所描述的那样,理亏的还是你!”
傲苍笙刚要辩白,但只说了一个字,却又被尹堂龙一脸恼然的压了下来。因而只好强憋肝火,不再开口。
傲苍笙本想持续辩论,将本身那两枚元晶要返来。却不料尹堂龙话题一转,又转回了刚才那件事。
尹堂峰嘲笑一声:“你觉得老夫不晓得你一个月能赚几两金子?就凭你赚的那些钱,也买得起元晶?”
“尹府族计规定,凡在尹府杀人者,当诛之!而你本日的行动,就已经冒犯了这一条。”
此时,一向在中间冷眼旁观的尹堂龙终究开口了。只听他声音充满严肃,却又不失公道的道:“元晶之事临时放在一边,你先说说为何要重伤尹无欢的事!”
“废料,你说呀!你如何不说了?你不是要和我当堂对证吗,我们现在就来,你敢吗?”
稍稍一怔,傲苍笙才肝火冲冲的道:“这是我两个月来积累下来的,你管得着吗?”
傲苍笙没想到自已那一石头下去,竟然会收到如此结果。心中不由暗喜,但却不便透暴露来,因而轻哼一声,对尹堂峰道:“你儿子没醒过来,你可去问府外的保卫,以及他的几个侍从,看看我到底为何要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