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了?尹老九,我警告你,你如果再在这里混闹,信不信我废了你九长老的职位?”
“大长老,你不是要人献祭吗?那干脆让我去吧,何必难堪二长老与苍笙!”
本来尹堂峰就已经想开口了,倒是迟迟找不到机遇。现在尹堂龙既然让他开口,当下他就将之前和尹堂龙筹议好的说辞,一字一句绘声绘色的说了出来。
到时候,不但傲苍笙救不了,他们本身也会因为获咎大长老而备受毒害与架空,从而在尹府举步维艰寸步难行。
一旁的尹堂峰看到这类景象,嘴角不由暴露一丝奸笑:“想要跟我斗,我让你死都不晓得是如何死的!”
“别的,傲苍笙曾盗取尹府元晶。遵循族规,盗窃元晶者,一概逐削发族。如许两罪并罚,让他前去锁龙塔,仿佛也无可厚非吧?”
听到如许的讯断,傲苍笙立时又急又怒。虽说进入锁龙塔九死平生抑或十死无生,但若要让他为了保命而祸及二长老,他只怕这辈子都难以心安。
“老夫晓得了!”尹堂龙狠狠的瞪了尹堂颐一眼,然后余怒未消道:“鉴于尹堂颐知法犯法,现打消尹堂颐府上统统元晶供应。别的,尹堂颐此次表示过于卑劣,以是,暂夺职他二长老职位,何时规复职位,以观后效……”
就在世人争论不下的时候,忽听一个粗暴的声音在雷云阁中响了起来,直震得世人耳中嗡然作响。
“想不到这孩子如此年纪,便会有这么深的心机,实在是可叹又可爱啊!”
但是本日,尹堂龙却为了族祭一事,不但在傲苍笙身上大做文章,并且为了迫使傲苍笙就范,还不吝将祸端引到了尹堂颐的身上。
尹堂明也一脸焦心的说道,他的话于情于理都说得通,一时候竟让尹堂龙有些语塞。
被尹堂龙怒斥,尹堂琼更加气愤。他一拍桌子,立时站起来道:“你要献祭我不管,但你为何要难堪一个小孩,你……”
说到这里,尹堂颐话锋一转,道:“族祭一事事关严峻,我们可得慎重考虑。别的,苍笙并不属于我尹府嫡派后辈,遵循族规,他只怕不能插手族祭。”
听完尹堂峰的描述,一些长老看向傲苍笙的目光顿时变了。
望着尹堂龙猛虎一样的眼中闪动着凶光,尹堂控本欲也想开口,但终究也只好悻悻的闭上了嘴,没有再说甚么。
“苍笙,你疯了?你在胡说甚么?”尹堂颐没推测傲苍笙竟然会志愿将罪名揽在身上,忍不住急道。
“如此奸滑奸刁之辈,若不严加管束,以后必定要惹出大祸。”
但是现在,他实在是受不了尹堂龙步步算计奸滑狡猾的嘴脸,忍不住开口喝道。
沉吟半晌,尹堂龙才冷冷说道:“先不说这件事乃是傲苍笙他本身承诺的,就算不是他本身承诺,以他在尹府行凶的罪名,族规也定然饶不了他。”
目睹尹堂龙已经将近暴走了,尹堂琼当然心中非常暴怒,但碍于尹堂龙的淫威,也只好扔下一句“尹堂龙,你够狠!”,然前面红耳赤的坐了归去。
不消去看,统统人都晓得这个声音是谁收回的。尹家长老当中,能有如此声如轰隆者,就只要九长老尹堂琼一人。
见到有人怒喝,尹堂龙目光一凝,顿时便盯向了尹堂空:“尹堂琼,你猖獗!现在我们说的但是族祭的大事,你跳出来拆台甚么?莫非你不晓得族祭的端方吗?让你献祭,你吃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