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堂明也一脸焦心的说道,他的话于情于理都说得通,一时候竟让尹堂龙有些语塞。
望着尹堂龙猛虎一样的眼中闪动着凶光,尹堂控本欲也想开口,但终究也只好悻悻的闭上了嘴,没有再说甚么。
到时候,不但傲苍笙救不了,他们本身也会因为获咎大长老而备受毒害与架空,从而在尹府举步维艰寸步难行。
不消去看,统统人都晓得这个声音是谁收回的。尹家长老当中,能有如此声如轰隆者,就只要九长老尹堂琼一人。
就在世人争论不下的时候,忽听一个粗暴的声音在雷云阁中响了起来,直震得世人耳中嗡然作响。
沉吟半晌,尹堂龙才冷冷说道:“先不说这件事乃是傲苍笙他本身承诺的,就算不是他本身承诺,以他在尹府行凶的罪名,族规也定然饶不了他。”
听到这句话,尹堂颐忍不住耻笑一声,道:“大长老,傲苍笙的元晶并非盗窃而得,而是我送给他的!”
尹堂琼夙来为人粗暴不善言辞,凡是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人做的不是过分度,他普通都不会说甚么的。
但是出乎料想的是,对于这个题目,尹堂龙却不在乎的摆摆手道:“这一点我也想到了!不过族规当中仿佛并没有限定,参与族祭的人就必然如果尹府嫡传后辈吧!以是,傲苍笙还是能够插手献祭!”
“但是……苍笙乃是傲家最后传人,如果让他前去献祭,只怕我们尹府会被世人所不齿。更何况,傲家于我们尹家曾有大恩,如此一来,如果到了地府之下,我们又该如何面对尹家的列祖列宗?”
尹堂颐没有厉声辩驳尹堂龙的话,他只是悄悄地等着尹堂龙说完,然后淡淡的道:“尹府的端方我天然晓得,大长老要治我的罪我也无话可说!但是有一点我必须廓清,那便是傲苍笙的元晶并非盗窃,还望大长老莫要错怪好人!”
“苍笙,你疯了?你在胡说甚么?”尹堂颐没推测傲苍笙竟然会志愿将罪名揽在身上,忍不住急道。
开端的时候,尹堂琼固然气愤,但因为不善言辞,以是并没有开口为傲苍笙辩论。
但是本日,尹堂龙却为了族祭一事,不但在傲苍笙身上大做文章,并且为了迫使傲苍笙就范,还不吝将祸端引到了尹堂颐的身上。
当然,就算他们敢公开与尹堂龙翻脸,以尹堂龙的城府,只怕他们也占不到甚么便宜。
听到这番话,其他三位长老的脸上也闪过一丝但愿。若说傲苍笙另有一个来由能够躲过一劫,那便是他傲家传人的身份。
听到如许的讯断,傲苍笙立时又急又怒。虽说进入锁龙塔九死平生抑或十死无生,但若要让他为了保命而祸及二长老,他只怕这辈子都难以心安。
见到有人怒喝,尹堂龙目光一凝,顿时便盯向了尹堂空:“尹堂琼,你猖獗!现在我们说的但是族祭的大事,你跳出来拆台甚么?莫非你不晓得族祭的端方吗?让你献祭,你吃错药了?”
目睹尹堂龙已经将近暴走了,尹堂琼当然心中非常暴怒,但碍于尹堂龙的淫威,也只好扔下一句“尹堂龙,你够狠!”,然前面红耳赤的坐了归去。
以是,不等尹堂龙一句话说完,傲苍笙便抢声喝道:“元晶就是我偷来的,与二长老无关。还望大长老收回刚才所说的话,不要冤枉二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