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南宫易有些气不过,脖子一扬道。
“呵呵,好小子,你还真会钻空子。好,既然如此,我就特批你参赛。刚才你的敌手是谁,现在我就让他和你打。”尹堂曜不想和南宫易胶葛,只好让步一步。
“不可!你和谁打都能够,就是不能和无痕打。”尹堂曜一脸果断道。
南宫易的双目中闪过一抹凌厉,冷冷一笑说道。
报幕执事道:“刚才轮到南宫少爷比赛时,他缺席了。按提拔赛规定,定时不到者,以弃权论处。”
“我如果不想着力呢?”南宫易双眼一眯道。
南宫易不想和尹堂曜辩论,当下摆出一副地痞模样,话头一转道:“家主不让我和五少爷打也行,那请家主将这此比赛的冠军嘉奖取消。”
劈面的尹堂曜见事情越闹越僵,而他身为尹家家主,却又不好出言制止。但如果任由这一老一少在此辩论下去,哪有成何体统?无法之下,只好给尹堂洪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不要再说了。
“因为你底子不是他的敌手,这个不消比斗我就能晓得。”
“你为甚么不平?”尹堂曜问道。
“南宫易,你……你休要胡说!”
这些设法是南宫易出言后第一时候,就呈现在尹堂曜的脑海中。而下一刻,南宫易已经翻过护栏走进了演武台内。
可南宫易却一脸放肆的摇点头道:“家主不必如此费事,我此次参赛的目标但是第一名,敌手不就在这吗?”
这时,四长老尹堂洪俄然站了出来,一脸阴鸷道:“南宫少爷,你方才说的不错,不是统统人都为尹家出过力。不过老夫也想说一句,在尹家也不是统统人都能享用像南宫少爷普通的报酬,并且,一享用便是好多年。”
闻言,尹堂洪神采微微一变:“这个天然是老夫小我的意义,跟长老会和家主没有干系。”
“不想着力?那也好!不过,从今后那你可就要另餬口路了!”尹堂洪微微一笑,但言语当中却辛辣非常。
一经怒斥,南宫易不怒反笑,嘿然道:“如果怕我说,我不说就是了,何必如许对我吹胡子瞪眼?莫非是被我说中了?”
尹堂曜毫不让步道,目光中竟升起一抹怒意。
南宫易冷哼一声,有些不依不饶道:“我一向都在入场区筹办比赛,只是刚才肚子疼,去了一趟厕所,这才错过了时候。不信的话,家主能够去问入场区的保卫和梁攀梁副总管,他们都能替我作证。”
“不成能,这此比赛的嘉奖是长老会分歧商讨所定,岂能说废就废。”
南宫易固然是一副恶棍模样,并且言辞狠恶的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字字都对准了尹家的长老会,但所说的话却又是句句在理,直听的台下台下一片寂然。
闻言,不但台下一片轰然,就连台上三排席位上的人,也不由张大了嘴。而最感到最吃惊和最不成思议的人,倒是尹家家主尹堂曜。
尹堂曜不睬会南宫易的话,却转开话头道:“好,就算你要参赛,可你能达到要求吗?提拔赛规定,凡参赛者,均要武修气力达到炼骨期,你达到了吗?”
南宫易道:“因为刚才比斗时,报幕执事绕过了我。我没有插手,以是,对于提拔成果我不平!”
与其直接将他轰下台家法服侍,还不如让他把话说完后在予以惩戒,如此一来,还能显削发主的公道与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