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衫中年也一脸凌然的说道,声音固然降落,但语气却激扬万分铿锵有力,半途竟然没有停顿一下。
缓慢的喘了几口气,青衫中年又道:“实在……想杀你的人……是你们家属的尹无痕。尹无痕和我们家主勾搭……欲要一举灭掉尹家。”
“两位不是要杀我吗?现在我就站在你们面前,你们如何不脱手?”南宫易神采悠然,像逗弄受伤的恶狗普通,俯身问道。
南宫易持续嘲笑:“你们当然听不明白,因为你们本就是在装胡涂!遵循二位刚才的说法,你们要杀一小我,如果杀得了,那就万事大吉。可如果杀不了,那便能够立即把任务推到别人身上,并且装出一脸的不幸相,好让那人起了怜悯之心。”
说到这里,青衫中年又“咳咳咳”的咳嗽起来,口中不竭有鲜血流出。一旁的紫衫中年见状,赶快接过话头道:“南宫少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本日的确是我们二人做的不对,不该对南宫少爷你脱手。现在……你既然毫发无损,我们二人……又被你重伤,也算是咎由自取。还望南宫少爷部下包涵……留我们一条活络!”
南宫易说着,缓缓直起了身子,好久藏在身后的右手,再次探了出来。
“既然你们还想在装下去,那我也就不跟你们废话了。我想,我是很乐意现在就送你们去地府!”
“等等!”
幸亏这二人均是久经世事之辈,做人办事虽称不上世故,却也极其老道。
“是啊!看在南宫少爷你并未受伤,我们二人又身受奖惩的份上,还望南宫少爷高抬贵手,绕过我们一次。今后今后,我们二人定然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也不做别人的喽啰。他日南宫少爷旦有所用,我们二人定然经心极力服从南宫少爷号令,便是上刀山下油锅,也是在所不辞!”
“如许不吝颜面求得一命的体例固然下作,但却也无可厚非。只是我想问的是,若本日我真的手无缚鸡之力,两位会不会在我的告饶下放我一马?”
青衫中年目光一缩,他当然明白南宫易的意义。刚才脱手之际,他们二人曾放话要将南宫易抽筋扒皮碎尸万段,现在对方用心拿出这句话说事,如何不让二民气中悸动。
青衫中年满身颤抖,目光中的痛苦、惊骇之意更加浓烈。他连连咳嗽了几声,这才声音沙哑气若游丝的颤声说道:“南宫少爷恕罪,刚才……使我们两个猪油蒙了心,这才……会说出那样的话。还请南宫少爷……不要放在心上。”
听着面前二人的忏悔与恳求,南宫易笑的更加凄然:“实在我也了解两位的苦处,不过,我更惊骇被别人抽筋扒皮碎尸万段。既然如此,两位如许说,不是清楚让我难堪吗?”
“不过可惜的是,我南宫易固然年青,但却并不是痴人。本日你们二人既然惹上了我,那就必须得支出应有的代价。你们是来杀我的,那么想必也做好了被杀的筹办。对于我的仇敌,我南宫易但是从不会手软的!”
南宫易收住身形飘落在地,望着横卧在地的两其中年人,脸上暴露一抹怜悯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