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崔破自语了一句心中悄悄感慨这宦海迁转公然是古今如一看似壁垒森严内里更有无穷黑幕如果不得其门只怕是一世蹉跎仍然不免沉湎下僚了想到这里不免长长一叹更劈面前的王主事多了几分感激之意遂不再多问只诚恳劝饮未几时已是大有醺醺欲醉之意。
“王大人不愧是老户部本日与君一谈实在是受益非浅”只听的一愣一愣的崔破见他说完举盏邀饮谢道一盏饮胜续又迷惑问道:“当日我中得状元授官时朝中很有让我入值翰林之意却不知此举又是为何?这难道与王大人所言不符!”
“那晋州新军如何办你那中镇将的官职到底撤了没有?又换上了谁?”闻言大急的静风连声问道。
闻听此言这王主事倒是面色稳定解释道:“翰林院中也是多有辨别比方崔大人如果由状元身份直入翰林虽申明好听却也只不过是一个八品闲散职差济得甚么用?但是您如果由六部升任翰林院一个正五品着绯衣的翰林承旨是少不了的别看这翰林学士与翰林承旨只要两字只差倒是判若云泥只要后者才气日日伴随在陛下身侧参与国事、草拟圣旨若得一言见赏足可抵外官数年水磨工夫以此观之当日大人没有入了翰林院实在是明智以极了!”
听他这番话崔佑甫倒是没有如昔日般阴沉下脸来只是用一种颇堪玩味的眼神凝睇他这个侄子很久待崔破已是心下垂垂虚的时候方才似笑非笑的说道:“果然没有体例?那也好正巧……”
汇过酒帐于街头拦了一个专以载客为生的“车家”将半醉半醒的王主事送回家崔破自乘马回转府中。
见状惹得崔破一笑随后道“我现在已是任职工部了中间有两月假期明日我们即解缆回晋州将母亲、阿若他们接返来才是。”
“早了一千年朝廷这批人竟然都能想到‘试用期’公然短长!”崔破心下嘀咕了一句却也知此事也只能如此了遂也不再多费唇舌将这一叠文书谨慎归入怀中后一脸委曲的说道:“这个也便罢了只是小侄这三千募军实在是赋税吃紧朝廷是不是也该……”
入宅等了好久已是三盏茶尽外出的崔佑甫方才回转见礼过后崔破便吃紧将此疑问合盘托出不成想这等奇特的授官之事中书大人倒是半点不吃惊反倒是先怒斥了他脾气暴躁修身养气工夫大大不敷火线才悠然说道:“朝廷将你调回京师更擢拔你为工部员外郎这既是莫大的恩情也天然是有其他考量的;至于说你那晋州中镇将的职官没有裁撤那也自有朝廷的事理你便放心做着就是。莫非你还怕官多了不成?”
想到此处崔破已是满脸苦相说道:“我在京中工部供职离晋州山高水远还如何募练新军他日如果练军得胜这黑锅还不得我来背此究竟在冤枉还请朝廷收回成命另委能员前去代替小侄如何?”
他的话声刚落中书大人已是面带挖苦的取出一沓卷纸出来固然间隔的略有间隔看不清上面写的是甚么但是最上那一张下角处巨大红印中的“吏部正堂”四个大字崔破还是能够分得清楚的。
刚进正堂还未等他落座就见闻声而来的二师兄静风急吼呼啸道:“师弟如何样了!太子说甚么我们甚么时候回转晋州这长安热烈是热烈毕竟没有咱那虎帐住的有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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