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里的一盏陈旧路灯已经亮了起来,只不过那昏黄的灯光不但不能带给民气机上的安然感,反而平增了几分诡异沉寂的气味。
我靠,赶上黑吃黑的了?
秃顶青年蓦地昂首,看着薛天衣嘴角出现的一丝讽刺笑意,不由瞠目结舌,心中的震惊之情难以言喻。
两个青年男人急着逃离这里,哪有闲心和薛天衣闲扯下去?秃顶青年见他不肯让路,目中凶芒大盛,怒骂声中,身形一个加快冲上前去,手中的匕首如毒蛇吐信般刺向薛天衣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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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原地站了半晌,俄然间想到书包里沉重如山的家庭功课,只好悄悄叹了口气,两片粉润有如桃花花瓣似的嘴唇儿嘟了嘟,欣然若失的一步步走开,还没完整长开的娇小身形一点点没入火线的灿烂灯光里。
两个青年男人脚步如飞,在胡同里快速奔行着。
仅仅只是数步,薛天衣就“奔出”了几十米远的间隔,别人眼里能够看到的,就只是一道如有若无的淡淡虚影罢了。
锋利无匹、吹毛可断的匕首,被薛天衣的食、中两指稳稳夹住,看似轻描淡写,浑没用力,可秃顶青年不管如何用力,都不能再向前刺进一毫,也没法抽回一寸,仿佛只要薛天衣两根手指不松,他的匕首就会永久牢固在那边。
两个青年男人却不管甚么“鬼胡同”、“妖胡同”,他们掳掠到手以后,没有半晌逗留,尽管咬牙向前疾走。
紧随厥后的短发青年接口道。
寒光冷冽,白芒疾闪,匕首锋利的锋芒刹时就触及到薛天衣胸口的衣衫,直到这时,薛天衣的右臂才微微一动,然后秃顶青年就惊奇的发明,本身凝集了满身力量刺出的匕首,竟已落在了他的右手食、中两指之间。
秃顶青年脸上带着森冷残暴的笑意,耳边恍忽听到了薛天衣受伤倒地后收回的凄厉惨叫声。
“龟儿子的,本来是个小屁孩!”秃顶青年紧绷的神经蓦地放松,挥动了一动手中匕首,恶狠狠的瞪视着薛天衣,“小兔崽子,瞎了你的狗眼,黑吃黑竟然吃到我们头上来了!我一刀捅死你!”
秃顶青年俄然间明白了薛天衣刚才所说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手指?”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