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子?沙子?哈哈!对了,就是它了!李贞终究想起了自个儿灵光一现时呈现在脑海里的东西,立时对劲得放声大笑起来,笑得世人更加不知所措了,闹不明白李贞是不是气晕了头,谁也不敢再多上一句嘴的,满屋子里就只剩下李贞那猖獗的狂笑声。
“留着,等本王返来热一下再用就是了,还啰嗦个啥子,快去备肩舆!快去!”李贞表情冲动得很,早就将刚才吃到沙子的气恼抛诸九霄云外了,眼瞅着刘德全拖延着没有动静,不由地一瞪眼,一迭声地叫了起来。
“是,是,是!”一见李贞怒,刘德全不敢再多问,仓猝应对了一下,仓促地跑出了房去,自行安排下头的小寺人们去唤轿夫,忙着筹办开了。呵,别看老刘头人老啰嗦,手脚还是很敏捷的,不过半晌工夫,肩舆,侍卫全都筹办伏贴,一群人簇拥着李贞便往不远处的“燕记工厂”赶去。
“越快越好,嗯,不过此事干系严峻,参与的人必然要可靠,不得泄漏了动静,去罢,完事以后立即着人告诉本王。”李贞沉着声叮咛了一句,燕七忙躬身应是,自行繁忙去了。
***混帐!老子花大代价购下的厨子就***这个德行,还亏老子好吃好喝地供着,一个个月俸比普通的朝臣都高出不长幼,竟然连个米都掏不洁净,该死的狗东西!李贞面色顿时沉了下来,虽没破口痛骂,可眼中的寒气却骇人得紧。
李贞内心头有事,压根儿不想去掰扯这些买卖上的事情,眼瞅着燕七汇报起来没完没了,顿时有些子不耐地挥了动手道:“七舅,本王今儿个不为此事而来,那些事您们抓紧着办就是了,走,到里头说去。”话音一落,急吼吼地边冲进了工厂,背面一起子人马仓猝跟上。
“回王爷的话,晋王殿下一早就用了,这会儿已回房歇息去了。”刘德全低眉顺目地回了一句。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老奴这就去惩罚那帮子下人,竟敢往王爷的膳里掺砂子,还真是活腻了!”刘德全深恐李贞气怒之下,拿自个儿问罪,忙将罪恶全都推到那帮子厨子身上,除了是避罪以外,更首要的是老刘头对于那几良庖子拿的奉禄之高早就忿忿不平了,此时眼瞅着李贞怒,巴不得趁此机遇让那帮子大厨吃点苦头的。
李贞今儿个表情不如何爽,连带胃口也差了很多,拿起了竹筷子,愣愣地扫了眼桌上的饭菜,随口问道:“刘公公,老九用了没?”
用饭,***,存亡事小,用饭事大,跟谁过不去都不能跟自个儿的肚皮过不去!李贞尽自内心头烦得很,可还是一骨碌起了身,挥了动手道:“端上来罢,本王就在这里用好了。”
明求、表示,李贞可都试过了,小手腕用了一套又一套,除了耍恶棍没用以外,别的通例招式玩了个遍,其成果还是是没戏,老李同道要么是保持沉默,要么是转移话题,再不然就是不咸不淡地来上一句没啥子营养的话——时候不到!
“七舅,这是本王新设想的一件小玩意儿,嘿,制造体例及重视事项都已写在上头了,尔找几个可靠的人,将东西照着模样造出来罢,记着,此事事关奥妙,任何人不得私行对外流露半点,不然嘛,嘿嘿,就休怪本王部下不容情了。”待得世人退出以后,李贞将燕七叫到近前,指着桌子上那副图案,一脸子严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