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客气了,寒居粗陋,王爷毋怪,内里请。”莫离客气地一摆手道。
莫古怪怪地看了眼李贞,笑了一下道:“王爷怕是误听了,下官乃是山东人氏,虽曾到过襄樊,不过却不是那儿的人。”
李贞倒是不焦急,手伸着不动,饶是墨香连吃奶的力量都用出来了,也没法转动一下,急得哇哇乱叫,正慌乱间,突地听到一声暖和的声声响了起来:“墨香,何事如此鼓噪?”
莫离天然听得懂纳隆的意义,不过他并未就此多说些甚么,只是惨淡一笑,回过甚来,一双眼精光闪闪地盯着李贞道:“王爷还没答复某的题目呢。”
嘿嘿,咱如果不露一手,你还觉得咱是蒙的啊。李贞心念一转,笑呵呵隧道:“本王好武,也懂武,只如果枪法一道绝瞒不过本王的法眼,院子外阿谁木靶子上的枪痕只要一种枪能整出,此其一也,先生行路极稳,明显身上带了功,此院中独一你们主仆二人,很明显,那些枪痕只能是出自先生的手笔,此其二也,先生的口音虽是山东口音居多,可还是带有襄樊之音,此其三也,有这三条在,本王如果还猜不到先生是谁,那本王也就没资格请先生入府就教了,先生您说呢?”
李贞哈哈一笑道:“此真脾气耳,本王倒是赏识得紧,有书童如此,先生定也是脾气中人,本王冒昧前来,还望包涵1、二。”
“王爷过誉了,下官只是一介微末官吏耳,实不敢当王爷如此赞誉,王爷请喝茶。”莫离淡然地回了一句,并未因李贞嘉奖而有何冲动之处。
落日西沉,夕照的遗辉将整座长安城染成了一片火红色的陆地,时已近傍晚,大街冷巷上来交常常的仓猝归家的路人,就在这一片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一身便装的李贞随便地在人群中穿越着,表情放松得很,说实话,这些年来李贞虽没少便衣出行,可每回都是来去仓促,还真未曾如此清闲过,当然,他是清闲了,可却苦了陈亮等几个跟班的亲卫,无他,这等人挤人,肩撞肩的场面,不管如何也难以包管李贞的绝对安然,可又不敢去提示李贞,只能是尽量跟得紧一些,再紧一些,将那些个偶然撞上前来的路人挡了开去,忙得不亦乐乎。